奔,在黑夜裡沒命的跑著,然而香車美女很快落在兩人身前,擋住他們的去路,冷笑說:“既然知道掙扎沒有用了,何必掙扎?”
李蘭菱回過頭來,寶馬公子笑著說:“蘭花仙子也就是徒有其名,名頭大了,可見未必是好事。”李蘭菱冷冷的說:“兩位倒是名副其實的大奸大惡,名頭大小無所謂,好壞才有所謂!”說完又是幾枚暗器打了過去,寶馬公子伸手輕輕拂開,暗器跌落地上,寶馬公子說:“一看就是大家閨秀,暗器都這麼精雕細琢,這樣會浪費時間的。好看的暗器,都是華而不實,這種華而不實的暗器,我最討厭了!”
話音未落忽然幾枚暗器撲將過來,寶馬公子急忙往旁邊一閃,只見一襲月光下,幾枚暗器盯在一棵松樹上,淡紅顏色,楚楚動人,赫然是一朵梅花形狀。
只聽一個似乎醉意朦朧的聲音說:“誰說好看的暗器都是華而不實了?是你嗎?”
只見對面一株松樹上斜臥著一個白衣年輕人,舉著酒壺喝酒,依稀可以見到其眉深若黛,眸閃若星,薄唇若紅,面色如玉。
寶馬公子說:“原來是梅花公子江明風,幸會!”
江明風哈哈笑了起來,說:“什麼梅花公子,我看是酒色公子才對,數天下千杯不醉者,唯有我江明風;問古今佳人最多者,捨我其誰?”
人已經晃下松樹,李蘭菱看他的正面,果然是一個俊美公子,眼神之中,神色之內,有種讓李蘭菱心頭癢癢的味道,邪邪的,卻又引人入勝。
酒醉天涯不覺醒,恍然虛名隨一生。多情總被多情誤,孤獨最是風流人。
香車美女冷冷的說:“梅花公子可知眼前這兩人是誰?又可知我們奉誰之命?”
梅花公子不屑的說:“如果我知道這些,那就不是梅花公子,梅花公子不問別人的來路,也不問別人的心情,更不管別人的死活。兩位,既然已經遇到了梅花公子,還有必要留在這裡嗎?”
香車美女正要說話,寶馬公子說:“好,不打擾閣下。”一面來到香車美女身邊,香車美女知道留下來也不能得手,江明風是邪派梅島的主人,不會一直保護蘭花仙子,以後機會還多得很。當下兩人聯袂而去,一時人影空空。
李蘭菱正要說話,江明風一揮手,說:“我可沒有救你,江某是邪派中人,不喜歡和你們這些正道人士打交道。”
說完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蘭菱鬆了一口氣,少年說:“天外天的殺手還在追著我們,怎麼辦?”
李蘭菱搖頭說:“我要是知道怎麼辦,早就已經辦了。”
少年嘆了口氣,李蘭菱說:“川蜀一帶還有一個唐門,唐門暗器和毒藥名滿天下,他們多少有些忌諱,只是我還不知唐門在何處。”
少年說:“我倒略微記得,現在往西直走,如果腳力快,七八天能到。”李蘭菱說:“那如果改成騎馬呢?”少年說:“不知道,我們走的地方,很多是馬不能過去的。不過馬若是很快的話,奇Qisuu。сom書一定不會超過兩天。”
李蘭菱說:“到了集市我們即刻買馬,到了唐門的地界,他們就不會這麼猖狂。”
夜色漸去日色新,過盡阡陌花飄零。忽然柳暗花明處,牧童遙指杏花村。
杏花半殘微風裡,行客匆匆花影中。山村朝陽竟如畫,鍍金顏色正當空。
李蘭菱二人在茶舍裡一邊休息,一邊吃著瓜果,看著杏花飄零而下,別有一番愜意的感覺。
忽然李蘭菱眼前一亮,只見一個飄著銀色長髮的老太婆,一身銀色的衣衫,快步向這邊走來。
李蘭菱覺得很奇怪,一個如此打扮的人,的確有點駭人聽聞,不過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個人就已經不見了。
白髮白衣忽絕塵,人間甚少難得尋。誰知百年光陰裡,忠義雙全為他人。
少年問:“仙子在看什麼?”
李蘭菱一笑,說:“這裡好多的杏花,真美。”
步履行於花樹下,香蹤遙遙隨風行。借問人間仙境處,足下不沾半點塵。
忽聞環佩車馬聲,漸行漸近漸逼人。寶馬公子香車女,花落無處是覓尋。
寶馬公子攔在兩人身前,李蘭菱冷冷的說:“香車寶馬跟蹤人的技巧果然厲害,和狗正好一樣。”香車美女冷笑說:“口頭上佔個便宜算不上什麼。”李蘭菱感到一陣勁風撲來,她急忙凌空而起|Qī|shu|ωang|,暗器脫手而出,少年覺得身上一輕,已經被李蘭菱拉著向空中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