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與金無望扶著的王憐花,此時王憐花的毒素已經蔓延到了臉上,熊貓兒臉色登時一變,震驚道:“王兄?!這潑皮是怎麼了!”
“……”於凜凜閉了閉眼,頗有些難受道:“是為了救我……吸入了太多幽靈宮的毒霧,現下毒素蔓延,沈……浪,還敢請問,你是否有法子救他?”於凜凜將視線移到沈浪身上,眸子裡帶著哀求。
沈浪渾身一震。他何嘗不知眼前的姑娘已不是朱七七,但是,看著這張臉,他又怎麼能不下意識地將她當成朱七七,如今見她哀求的目光望過來,一時間竟覺得渾身一震。大約是,他一時間竟有些恍惚地將她和朱七七的身影重合,彷彿……彷彿是真的朱七七在求他似的。
這一刻,沈浪才發現,朱七七對他意味著什麼。
一直以來只是當成跟屁蟲和麻煩精的小姑娘,其實已對他如此重要。他心中只想著道義,只想著沈家仇恨,揹負著責任,下意識地壓抑了自己的想法。但失去了的這一刻,他才發現,有些東西,不是壓抑了就不存在了的。
“我來看看。”沈浪走了過來。
診脈之後,沈浪搖了搖頭:“這毒是獨門毒藥,恐怕……只有下毒之人才能解。”
於凜凜恍然。
她終於明白,其實白飛飛放心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