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拐進了一傢俬人醫院,上了電梯,一個穿著白大褂,年紀瞧著和白寂嚴差不多大的人正等在電梯口,只是瞧著臉色有些臭,乾巴巴出聲:
“早上沒吃飯吧?先抽血。”
陸河知道白寂嚴的習慣,一貫是到公司的食堂吃早餐,這個時候肯定是什麼都沒吃,可以直接抽。
冰冷的針頭刺進了血管,整整五管血,白寂嚴一直以來貧血都沒什麼改善,此刻早上也沒有吃飯,面色瞧著有幾分發白,唇上也沒有什麼血色。
手肘處的酒精棉沒一會兒便被血浸透,成了一團刺目的紅色,陸河看著都血壓高,走過去換了一個酒精棉壓住他的針眼:
“說了多少次按壓止血按壓止血,怎麼沒按住呢?”
白寂嚴比普通人的凝血功能要差上一點兒,從小就是這樣,傷口癒合的沒有別人快,而且還是個疤痕體質,有點兒什麼傷很容易留疤。
之前也檢查過很多次,不過不是病理性的,可能就是人本身的生理性差異,好在這凝血功能差的也不是很多,倒是也不需要額外注意。
“沒事兒了,TC和B超是吧?”
白寂嚴掃了一眼已經不出血的手臂放下了襯衣的衣袖,直接便要往B超室走,陸河跟在他身後開口:
“你上一次做胃鏡還是去年3月,我建議你這一次還是查一個胃鏡。”
提起胃鏡白寂嚴的眉頭幾不可見的微微蹙起:
“今天沒時間,改天吧。”
若是不上全麻查胃鏡那感覺他實在不願意再經歷一次,但是上全麻去查這大半天的時間都要搭在這裡了。
他沒那麼多的時間,陸河向身邊的助理醫師攤了攤手,一幅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樣子,一邊喋喋不休地開口: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