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秋明也放開他,說道:“沒事,不用客氣。既然你沒事了,那我也該回去了。早點睡吧。”
秋明走到門口時,身後傳來庫賽掙扎的聲音:“殿下,以後,希望不要再對我那麼溫柔。”你是溫柔是世界上最殘忍的刀,總是讓人肝腸寸斷;又彷彿最最誘惑的毒藥,一旦染上,終生無解。
“嗯,我知道了。”秋明頓了一頓,回答道,然後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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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麼過來這裡了。我還以為你會在庫賽房裡過夜。”葉王看到出現在房門口的安倍秋明,帶著六分驚訝,四分嘲諷的語氣說道。
早就習慣了葉王說話的語調的秋明,微笑著回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跟自己的團員發生關係。”
“真是無情啊。他愛上你這樣的人,真是他的不幸。”葉王搖搖頭,語氣裡卻沒有多大的遺憾。
“能告訴我薩爾貢到底是誰嗎?”和你又有什麼樣特殊關係。以葉王自己的經驗推理,薩爾貢在秋明以前的人生裡必定扮演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但這兩者之間的故事不一定讓人開心。
“總算問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但是這個故事很長,你確定要聽?”秋明問道,又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隻煙點燃。他平時根本不抽菸,也只有心情不好,而且周圍沒有人的時候才會抽,這也是他發洩自身情緒的一種方式。
“你說,我就聽。”麻倉葉王,絕對是一個最好的聽眾。
“你知道,我是從四歲開始影使訓練。在安倍家的秘密基地裡過了一年零三個月後,不知道安倍家動用了什麼關係,我和剩下的九人一起,被送到薩爾貢手下的直屬訓練營裡訓練。我們是第二批,也是安倍家送出的最後一批。”煙霧升騰,秋明緩緩的訴說,葉王在煙霧的輕旋上升中,似乎看到了兒童時代的安倍秋明。
“開始很順利的。我在8歲時,就秘密加入了帝國最陰暗但也是可以執掌帝國權利的部分。但是,不久,我犯了一個錯誤,一個幾乎致命的錯誤。”說道這裡,秋明閉上了眼睛。這個錯誤,可以說是他人生最大的契機,也正是這個錯誤,造就了現在的安倍秋明。
葉王看著秋明可以說是安詳的臉,心中一怔,他突然想要讓秋明不要說了,這根本就是在撕開自己心裡最大的傷疤。
“那時,是第一階段訓練的最後時刻,我們競爭的物件是昔日夥伴,當然,這裡的夥伴除了安倍家的人,還有其他的孩子。10個孩子中取1個,也就是說150人裡面取15人。而這一次和我搭檔一起面對眾人的是安倍芳字。一個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堂妹,很聰明,很堅強的女孩。在訓練營裡,她與我是最要好的,總是在我身後甜甜的喊我秋明哥哥。”輕輕的抖落菸頭上的灰,秋明的眼神悠遠,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可愛的女孩在叫他“秋明哥哥”,那時的她,在他心裡真的如同天使一樣,讓他即使沾滿鮮血也要守護下去。
“而那一次,最後只剩下16個人了。我掩護她躲開了另一名夥伴的子彈,可她卻哭了,流著眼淚哭了,一直對我說對不起。葉王,你知道她為什麼哭嗎?還是我來說吧。因為她對準的我的心口給了我狠狠的一刀,要不是當時的角度問題,還有女孩子的力量比男孩子小,那一次我就死了。”那道疤在左胸,很長,但是,身上的疤多了,也就不明顯了。
聽到這裡,葉王心裡一陣揪緊,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能對人性看的這麼透徹,但這種透徹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吸進一口煙,又輕輕的吐出,看菸圈裊裊上升,秋明微笑著說道:“是不是很值得同情。其實,這是個很平常的教訓,並不值得一提。因為馬上,我就殺了她。當時她滿臉的不可置信。其實,在當時,她的做法沒有任何的錯誤,甚至是應該嘉獎的。在那個時候,做錯的人是我,我當時就該明白,那種場合,最不可信賴的就是夥伴,是我太天真。而我和薩爾貢的關係的開始,這件事只是一個序幕。”
頓了一頓,秋明又用充滿懷念和感慨的語氣訴說道:“依著規矩,對於犯了錯誤的人要進行懲罰,更何況我是已經算是加入帝國核心部分的人。我的錯誤是如此的嚴重,即使我立刻進行了糾正,但是卻完全有可能被驅逐出帝國。當時有兩種處理的方法,一種是被洗腦,然後離開訓練營,但訓練營外面就是廣闊的阿拉伯沙漠,一個8歲的孩子,要活著走出沙漠,根本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即使他走出了沙漠,他的命運也是被外圍的人員處理掉;第二種,就是繼續留在營裡,接受試煉,或是完成一項任務。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