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如何的配合搏擊。
對於我的訓練,母狼眯著眼睛在一邊看有時候還會很感興趣的跟著小狼們一起訓練。
轉眼秋天到了,我開始幻想著能不能教會這一窩狼學會儲存食物。
當大雪覆蓋的時候,食物緊縮,正是野生狼群大量餓死的時候。
小狼們的狩獵能力已經很高了,配合也初具規模,再加上秋天正是獵物豐厚的季節,它們每天除了獵取足夠果腹的食物,還能空出時間來玩耍。
我開始對它們獵取的動物表現出不感興趣的樣子,除非他們能獵到比平日更多的獵物,我才會摸它們的下巴。
在我刻意的行為下,小狼們獵到的食物越來越多。
我又訓練他們用嘴和爪子剝獵物的皮,這個它們倒是做得很好,畢竟平日吃生肉的時候皮它們是不吃的。
下一步我當著小狼的面,把這些肉晾在石頭上。
小狼們每天有新鮮的生肉吃,對於這些乾巴巴的肉乾,自然不感興趣,也由著我折騰。
天氣一天比一天涼,小狼們獵到的食物越來越少,而周圍石頭上晾的肉乾卻越來越多。
終於,有一天小狼們沒有獵夠足夠的食物,耷拉著腦袋,灰溜溜的回來了。
我好笑的摸著它們的下巴安慰它們,並且從大石頭上取下了一些肉乾彌補了他們獵物的不足。
小狼們啃著肉乾,眼睛看著大石頭上堆的滿滿的肉乾,我不知道它們是不是悟了。
小狼們打回來的獵物越來越少,但是它們卻不再沮喪,而是自發的跳到大石頭上取得足夠的肉乾充飢。
過了一個冬天,小狼們長的更加壯碩了,而小紀琅也搖搖擺擺的能夠自己走路了,並且學會了叫“爹”,我很是欣慰,同時他的斷奶期也過了,我決定帶著他離開這群狼。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朝夕相處,我差不多可以從狼群簡單的嚎叫裡聽出它們表達的意思,紀琅比我還厲害,雖然他現在還只會說“爹”和“吃”兩句人話,但是跟這幾個狼交流卻完全沒有障礙。
這天大早,天氣晴朗,適合出行,我攔住了正要出去狩獵的狼群,
母狼好象從我的眼神和行為裡看出了什麼,它“嗚嗚嗚”的叫了兩聲,那七個小狼就都圍了過來,咬住我獸皮的褲腳,低聲嗚咽。
我的眼圈有些發熱,挨個摸了摸它們的下巴,小狼們咬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放開了我的褲腳,抬起頭悲哀的看著我,它們的眼角流下了透明的液體。
我鼻子一酸,許久沒有落下來的眼淚,吧嗒掉在了地上,潤溼了一隻小狼的毛皮。
我終於還是走了,人狼殊途啊。
這八隻狼送了我好遠,知道出了它們的勢力範圍才回去。
那所宅子我終究還是沒去,誰知道里面危不危險,帶著小紀琅,我冒險的心思縮得跟針尖似的。
沿著湖邊,我一路往南走,行了大半天,前面遠遠的出現了一座小城,依山而建,房屋層層疊疊。
看著那些古色古香的建築,我不得不相信,或許我是真的穿了,沒必要為了騙我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