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內疚嗎?”她開始調整自己的姿勢。
“怎麼可能。雖然想將你置於噩夢中封印起來,但把你交給摩拉克斯處置或許也很有意思。”祂收走了所有的表情,冷淡地回答。
“是嗎,但你可能沒這個機會了。”
話音剛落,印女忽然暴起衝向魔神,像一陣迅猛的風。她在欺身而上的瞬間迅速地割開手腕上的動脈,將手腕卡在魔神因驚訝而張開的口中。
大量的鮮血順著傷口湧進魔神的嘴裡,魔神想將其吐出來,可是又被印女用另一隻手死死鉗制住。
“印、女!!!”祂被激怒了,可開口說話只是讓更多的血流進祂的胃裡。祂想把印女扯下來,可她死死纏住魔神的身體,祂幾乎能感受到她每一處肌肉的用力。
瘋狂的攻擊落在印女的身上,每一處傷口都迸濺出更多的鮮血,但她仍然不為所動。
死都不會放開。她想。
她牢牢扣住魔神的頭,將手腕卡得更深一步,手腕上的傷口好得很慢,因為她幾乎砍斷了自己的骨頭,而每癒合一點,她都故意拉扯自己的手腕把傷口撕開。
嚥下去。嚥下去。
把我的憎恨,我的怨毒,全都給我嚥下去。
發現甩不掉她的魔神想把她的手臂砍斷,她用頭去擋,被削下一隻耳朵。
她順勢將祂壓倒在地上,即使契約一直都在發作,即使已經受到數不清的致命傷,即使她死了無數次又活了無數次,但她始終沒有鬆手,她絕不可能鬆手。
在魔神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半張臉都被鮮血浸溼的她緩緩地朝祂笑了。
“是啊。”她對祂承認,“我的怨恨就是到了這個地步。”
似乎被這份癲狂震撼住,祂一時間竟忘了掙扎,印女沒放過這個機會,將更多的鮮血灌入祂的口中。
漸漸的,魔神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力量正在被減弱,許久不曾感受過的疼痛從祂的腹部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