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旁人看來很親密的動作,在他們身上似乎都是很稀鬆平常,是自然而然發生的。而正因為如此,那些可以顯示出特別意義的舉動,在他們這裡都似乎只是普通的日常而已,沒法證明出什麼。
可以說若不是有他們提醒,他甚至意識不到他和印女之間到底有多麼曖昧。
“......當然不是說討厭我,只是不是你們說的那種喜歡,”他絞盡腦汁地給這群異父異母的兄弟姐妹解釋,“她給人的感覺總是很遙遠,即使我們待在一起這麼久了,我覺得她對我還是——若即若離。”
他想到了昨晚她先移開的視線,又想到了當初她說的那一句“不要再跟著我了”。
說罷,他自己忽然間消沉下去,嘴角一壓,覺得丹田像是灌了鉛一樣,沉得不能再沉了。
這就給咱整不會了。其餘四個夜叉見狀,八隻眼睛互相對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透露著如出一轍的手足無措。
“為什麼會這樣想,”伐難眨眨眼睛,再次開口道,“你覺得喜歡是什麼樣的?”
“我不知道,”他兩眼放空,表情茫然的像是一塊沒放調料的白粥,“你們知道嗎?”
他們當然也不知道,平日裡誰都沒想過這方面的事,這裡紅黃藍綠紫五朵牡丹花開得熱烈極了。
“......”伐難艱難地越過這個話題,她瞪了一眼旁邊兩個像鋸嘴葫蘆一樣的男夜叉,安慰著看上去已經很疲憊的小弟,“還是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