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足足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就算我在那個星期過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好到不行,被秦哲餵養到手臂都粗了一圈。結果他居然還是不讓我去,讓我玩跑步機都不許我出去!就住在光翡居他那兒也不許我回去或是找慕小旦。
“還是變肉了…”我在飯桌上抱怨。
無聊到死的一個星期,每天在家裡養著玩電腦,一邊跑步一邊看電視,等他回來輔導複習,早飯晚飯都由他做,午飯微波爐熱熱就好。房間有鐘點工,就連換洗衣物也不用我洗。有一天洗了碗還被他說了一通,說我不好好休息。
“我要去學校!”舒服日子過得太難受了,我現在很排斥這種養豬模式。
“好吧,明天就去。”
“明天是星期六吧?去學校做什麼?”秦哲頭暈掉啦?我這個沒上學的都比他清楚。雖然很詫異他這麼爽快的答應,而不是前幾次那種“你好了?你好了的話我們再來一回合?”的無恥態度。我還是心存疑惑,且對他這些日子以來照料寵物般,動口不動手的做法牴觸萬分。啊!啊!我這種想法到底是為哪般啊!
明明那個被他索求無度,做到暈倒,後面發炎,之後每天上藥,再之後一有反應就把對方推開的人是我啊!明明我,又開始彆扭起來了。或許是他沒有像那晚一樣誘導我,看我抵抗就不再做下一步的態度讓我火大起來吧。
“臉怎麼燒起來了?又發燒了嗎?”
或許,我還期待著那種任性的感覺吧。
“沒有啦,只是辣到了!”
“是嗎?”摸上我額頭的手伸到胳膊下配合另一隻把我橫抱起來,“不是想到了色色的事情吧?”
“沒有!我才沒有!”
“是嗎?”輕輕的吻了我一下,“可是我有哦~”
“噯?”
結果,在浴室做了,一半。
我盯著他看,對方卻急匆匆的裹了張浴巾跑掉了。我,很火大。
第二天去了學校,才知道原來是運動會。
他把我送到教學樓下,說了句“玩得開心”就走掉了。
“…”最近這些日子,他真是奇怪的要命。
“千誠!”肖天嶽猛然抱住我,小姑娘似的,“你沒事吧?”
“唉?”什麼事啊?我會出。
“笨蛋!小聲點。”天嶽被從我身上扒下,我被另外兩人架到偏僻處。
“做了吧?”
“啊?”
“搞到發燒請假,一定三是做了吧?而且做得很猛!對吧?”
“才不是那樣…”說的像我是那種縱慾過度的人似的!
“騙人!怎麼會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