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男人的手一碰,自己便開始有了異樣的感覺。
“你要是敢和雪琪說,晚上別想***!”鬱靜瑤睜著快滴出水來美眸,撅著小嘴,晃了晃拳頭,她可不想壞了和李雪琪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姐妹感情,儘管她知道男人是在揶揄調侃她,絕不會告訴李雪琪的。
這時,劉雅晨眼珠子一轉道:“李小姐……啊!對不起,鬱小姐,李雪琪做為江南商界公認的美女,在我印象中太深刻了,你一時叫錯了,你別見怪……”
還沒待她說完,鬱靜瑤嬌笑道:“雅晨小妹妹,謝謝你告訴我靖皓和雪琪的戀愛經歷,話說我每次問起他和雪琪的事,他老是敷衍塞責我許多借口,總是不肯告訴我。”
“呃……”劉雅晨得意的笑容立時一僵,道:“鬱小姐,難道你與李雪琪認識?”
“嗯!”鬱靜瑤緊抿櫻唇,儘量不讓自己笑出來。
“那你剛才是什麼意思?”劉雅晨表情陰晴不定道。
“小妹妹,有些事是你小女生所不懂的,不怕跟你明說,雪琪是我的姐妹,我們倆早已達成協議,決定兩女共侍一夫。”李雪琪不想再戲耍她了,雲淡風輕道。
“呃……”劉雅晨被驚的目瞪口呆的,這種事還能讓鬱靜瑤說的這麼正大光明的,她始料不及李雪琪這位骨子裡透著傲氣的女人竟然能接受與別人共享一個男人。是她傻,還是眼前這個男人太過優秀?
鬱靜瑤優雅地捋著秀髮,譏誚道:“傻眼了吧,小妹妹。”
劉雅晨仿若從靖皓的眼中看到若有若無的揶揄之色,她終於明白,自己自作聰明瞭。如若林靖皓還沒搞定李雪琪,他豈敢將鬱靜瑤帶到她的面前?
被人當白痴一樣戲耍了!這是她所不能容忍,嬌蠻的魔女風範終於發威,她叫囂道:“飆車比賽開始,我要讓你輸的屁滾尿流,然後一輩子都做我劉雅晨的奴隸!”
靖皓撇了撇嘴,泛起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像只狐狸似的。
此時,一個青英會的成員要走過來向靖皓問好,靖皓一看感覺眼熟,恍然憶起,這人好像是青英會底下的一個小頭目,靖皓打了個眼色,他恭敬地點了點頭,很機靈的閃人。二少就是二少,情趣就是與眾不同,喜歡與美女玩神秘。
這時候場中的一名負責賭賽的裁判走了過來,開始紀錄和抽籤,並說明比賽規則。據說,負責外圍賭局的老闆是一個頗有背景的人,他一壟斷了江南近半的地下賭局,還有一個通達全國的龐大賭球網路,可以說是地下大莊家。不過這個場子賭額相對來說並不大,來來去去也就幾百萬的收入,因此完全是交給底下親信的人處理。
玩車的人需要裁判和公證,交給這樣專業的地下莊家,他們省心也省力,免的對手搞怪。這個地下飆車場是青英會罩著,而地下莊家只負責外圍的投注,對於參賽雙方自己的另外賭約絕不過問,他們有人對雙方進行評估,然後開出盤口。
靖皓這位前M國雲天會的太子,對這樣的程式熟悉不得了,更遑論劉雅晨這樣的常客。地下莊家的人先是確認賭賽,然後對雙方的情況進行一定的考察,為賭賽抽取線路,說明規則。最後,他們會開出盤口,吸引在場玩家投注,一切有條不紊。
靖皓可有可無地聽著那名裁判講解賭賽規則,今晚的比賽線路是沿著江南最外圍的公路跑一圈,最後回到這裡,以拿到四個收費站的票據為準。當劉雅晨知道是這條路線時,心中笑的越發得意,她跑過這條線路已經不下五回,再加上法拉利對陣破桑塔納,佔盡天時地利人和,她不贏才見鬼!
等裁判最近一次問靖皓要不要換車而被他回絕時,在裁判一臉惋惜的神色下賭局正式有效。不過,惋惜歸忱惜,莊家的人卻開始頭疼了,劉雅晨是法拉利,參加過這條線路上的多場飆車比賽,贏多輸少。
而,靖皓卻是桑塔納2000,據看車的自己人回來後,他說桑塔納肯定是改裝過的,估計換了發動機。玩跑車的都是以排量論英雄的,靖皓的納塔納怎麼看都只有一條細細的排氣管祼露在外,明擺著是沒什麼好比的,桑塔納輸定了。
莊家的人撓著頭皮,最後商量了一下,為劉雅晨開出了20:1的最低賠率,卻為桑塔納開出了1:10的最高賠率。這簡直是一場不對稱的比賽,看到有新賭局的玩家們圍了過來,開始對莊家開出的賠率議論紛紛,但更多的是嘲笑靖皓的不自量力,就一個詞概括,“白痴!”
桑塔納對陣法拉利,怎麼看都是劉雅晨贏定了,況且劉丫頭年齡雖才雙十,可在地下飆車世界卻是非常有名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