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賽的度說不上快,起碼比起它的效能,一點都不快,可在這樣的狹窄衚衕裡,這樣的度絕對是不慢。
蕭輕煙原先渾身緊張,最終無奈的選擇很是親密的貼實在他的腰部後,這才將心境放鬆下來。
蕭輕煙微微抬頭對準他的耳朵說道:“靖皓,他們都早跑那麼一會了,我們還追的上麼?”
靖皓哧笑道:“蕭美人,你也太小看你的新晉好友了。”
給他一分顏色,他就開起了染坊,叫他一聲名字,他就以好友自居,真夠厚顏的。
蕭輕煙翻了下白眼,“你就別在這裡吹牛了,對方人影都不知跑哪裡去了。”
這話裡沒有反駁,清雅美人顯然算是認同了他的這個所謂的新晉好友的稱呼。
“吹牛?你都不想想他是混哪一行的,沒一點本事早就成為別人手下的亡魂不知多少次了。”
某貨很是大言不慚,心裡卻在壞笑,就算
沒追上又有什麼關係,起碼我不虧,還享受了你蕭美人的溫香軟玉。
公路賽很快便駛出衚衕,靖皓放緩度,左右打量了一番,很是靈敏的從地上淺淺的車痕中捕捉到對方的去向。
他心裡說無所謂,可堂堂江南二少的臉面還是要保住的,尤其是不能在美人面前丟臉。
轉入大街,靖皓對著後面說了一聲,“輕煙,抱緊了。”
蕭輕煙很是乖巧的聽從他的話,曼妙的身子緊貼上來的同時,小手更是抱緊。
背後的波濤洶湧讓靖皓微微眯眼,燦然間瞅準方向,一拉油門,公路賽如箭的向站前面的大街竄去,度由快向疾轉化,最終到了風馳電掣的地步。
在路燈的光亮中,視線銳利的盯視前方,嫻熟的操控著公路賽……
原先在衚衕裡的時候,蕭輕
煙就已經覺得很快,可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何謂,那根本就是小巫與大巫的區別。
也是,衚衕裡都能拉出那樣的度,在這根本沒有多少車輛的大街,自然是更加如魚得水,度飆升到極限。
公路賽的油門越拉越高,見縫就插,見道就闖,前方不多的汽車全被甩到後面,那種景物在飛退的目眩感覺令蕭美人緊緊閉起美眸,而冷風的勁吹令她的身子有些冷。
不經意間,她的手摟的越的緊,就連腦袋都毫無保留的貼著他的後背,呼吸間盡是他身上散溢位來的那種好聞且清新的氣息,還有一股能驅走寒冷的溫度。
耳邊盡是呼嘯的聲音,公路賽風馳中帶來的冷風開始吹動起她那紮起的秀。
她感覺心臟都快跳出來,可是……
平常的她循規蹈矩,絕對童叟無欺的淑女,除了開車不快,就連腳踏車都沒怎麼踏過
,更別說現在這般坐在一輛公路賽的後座上在飆飛。
緩緩的,男人的操控公路賽的那種自信讓她安靜下來,心跳漸趨平緩間,卻出奇的多出了一種隨風而動的莫名??。
就像那種不再淑女打破禁忌的??,隱約中帶著刺激感。這一刻,她突然想對著掠身而過的冷風大喊幾聲的衝動。
可是她的頭剛往外面動了動,一股勁風將她秀上的那個時尚夾給猛的帶離,她想伸手去抓,卻早已飛到後面去。
感受著如雲絲在脖子上輕輕撓動,靖皓微微眯眼,大聲道:“轉彎,抱緊。”
這聲雖然被勁風給吹散了不少,蕭輕煙一時間沒注意,沒怎麼聽清楚,但仍舊非常機靈的不再去管什麼吹亂的秀,連忙抱緊他的溫暖腰部。
在大街轉彎處,公路賽突然一個近45度角的傾斜,輪胎在地面擦出一片火花,出劇烈的抓地
摩擦聲……
儘管如此,靖皓依然穩穩的掌控著它,倒是身後清雅美人感受著貼近地面的驚險感覺,終究還是沒能抑制住那種想拋掉淑女的衝動,出一聲尖叫:“啊……”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頓,蕭輕煙張著小嘴出一聲聲隨風而動的叫聲,彷彿在洩一般。被吹起的如雲秀飛揚而起,露出天鵝般的脖頸,令那張臉俏臉越的雅緻脫俗。
靖皓的腦袋微微側過來,驚鴻一瞥間眼裡掠過一抹驚豔且燦爛的意味。
公路賽再一次扳轉過來穩穩的行駛著,那輛他們一隻追蹤的以黑色為主的公路賽終於映入兩人的眼簾。
清雅美人的俏臉上透著明顯驚嚇的白皙,白皙之中又有著一抹豔紅,雖然稍稍有點病態的紅,卻也正應了那句:白裡透紅,與眾不同。
既然吊住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