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靖皓依舊沒有開口,只是臉上的表情已經被一抹淡漠的懶洋洋所取代,這架勢看似沒將姚文榮的話聽進耳朵,更多的像是硬槓。
哎,外地佬啊外地佬,你槓不起的。
在場一些人不由搖了搖頭,有骨氣是一種好事,可不知審時度勢那就是愚蠢至極的行為。
當然,更多人生缺乏樂趣的名流已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想在臺北立足,憑你這種為人處理及交際手段估計最後死的可能連渣都不剩一點,果然是涉足不深的愣頭青,空有一身好皮囊。
對方“硬槓”的神態讓姚文榮笑了,“看來,你一點都不知道進退更不懂得識時務。”
就在所有人以為俊雅青年不敢吭聲的時候,他突然又來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識時務要看人,你,不配。”
此話一出,驚倒一大片人。
所有人的視線刷刷的投向了姚文榮,這些人已經在想著這位外地佬得罪“榮哥”的下場是什麼了。
姚文榮在臺黑道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威望及影響力更是奇高,何況,靠黑道起家的他並不如表面上這般很有“紳士風度”他的狠辣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得罪榮哥的後果?
若沒有強悍的實力,或者臺三大黑幫領袖過來擔保,估計會死的很慘很慘,慘到後悔活在這世上。
“我不配?哈哈……”
姚文榮的臉色並沒有出人意料的陰沉,而是聲大笑起來,久久不止。
邊上兩名貼身保鏢自然清楚榮哥火了,就待要動手的時候,姚文榮擺手止住他們。
姚文榮臉上依然帶著大笑過後燦爛,可嗓音卻已經低沉起來:“年輕人,你真的很有趣,很多年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姚文榮說話了,不管你是否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卻不得不讓我佩服。”
佩服並不代表不用受到懲罰,佩服並不代表這名俊雅青年的命運會有轉機,他註定會成為又一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典型。
這是在場所有賓客的心聲!
“你很高傲,也很有骨氣,可惜,這些是建立在實力上面。”
姚文榮笑意不再,視線一轉,猛的盯在魏雨卿的身上,冷笑道:“今夜,我就讓你明白何謂上流社會,何謂做人規矩,何謂有得必有失。”
這下,不用他命令,保鏢都明白怎麼做。
得罪榮哥的人很少卻也有,結局往往總是他的女人成為榮哥的*玩物,而他卻只能成為男人的玩物,而且還是在同一個房間裡。
看著自己女人被仇人玩而自己又被男人乾的屈辱絕對不是誰都能承受的,這就是榮哥很多嗜好最喜歡的一種。
在保鏢臉色陰冷間,柔弱的魏大美人卻是一點都不怵,猛的眉梢一挑道:“又是有得必有失,又想來這一招。看來,你當年就是這般走來而走來的,可惜,這種得失我不感興趣,我家男人更不會有興趣。”
旗袍女子的大膽到赤。裸。裸的諷刺讓在場所有人變色,變色的同時,這場好戲也就更加的有趣了。
果然!
姚文榮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聲道:“好一張伶牙俐齒。”
魏雨卿恍若沒有看到姚文榮的臉色,神態嘲諷道:“說到你的痛處了。”
姚文榮的呼吸明顯的急促起來,臉色陰森的可怕。
靖皓笑了,笑的分外的燦爛。
雨卿給人的感覺永遠是那般的清純溫順而不與人相爭,連他都不曾料到她竟然長著一張“伶牙俐齒”的小嘴,擁有如此“罵陣”的天賦,而且還可以將堂堂榮哥給嘲諷的“無地自容”簡直到了要當場吐血的境地。
這讓靖皓不得不低頭看去,在水晶燈下,小嘴嬌豔欲滴,厚薄合宜,皓齒微啟,誘。人至極,天籟之音就是從這樣一張小嘴裡溢位。
誰說天籟之音就不能化成魔音的?
可以,他總算見識到了。
“雨卿,你家男人為你感到自豪,不愧是要我林家的少奶奶。”
靖皓附耳在她的耳邊輕言一句,在清純美人嘴角弧度嫣然間,靖皓的身子卻動了。
因為兩大彪形大漢的手已經非常“猥瑣”的向著他與雨卿摸來,這狗爪應該廢掉。
靖皓的身影一動,兩隻手正好握住了對方蠻橫伸來的手,或許是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他們的手很是輕易的就被握住了。
可當他們反應過來兩隻手猶如被虎鉗給夾住的時候,下場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