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貴藍此刻也才從震驚中醒悟過來,他可不是同易仁德等人一樣不學無術,相反能考進水木大學,就能證明他的智商了。
易貴藍此刻站在易仁德的身邊,微微的壯了壯膽子,手上扣住了一枚往日裡準備好的紙符。他朝著楊木衣大聲的說道:“楊木衣,你我同是一家人,切磋而已,為什麼要下這麼重的狠手,是不是欺我易家沒人啊!”
易貴藍一句話將他自己同易家給捆綁在一起,讓剛剛出來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由的對著楊木衣怒視起來,而先前看到整個事情的那一撮人也並沒有出聲,相比較起來,易貴藍同他們的關係應該比起楊木衣要親密一些,畢竟認識楊木衣也不過就是剛剛那短暫的一面。
楊木衣根本不理會眼前這個易貴藍,他瞪著易仁德冷冷的說道:“我再說一次,向我的父母道歉!”那聲音很是冰寒,在旁邊幾人的嚎啕當中更是平添了幾分殺氣。
易仁德身子一顫,差點就軟到在了地上。他偷偷的瞥了一眼旁邊的易貴藍,卻見易貴藍的頭向著他幾不可見的微微搖動了一下。一向視易貴藍為狗頭軍師的易仁德大力的吞嚥了一口口水,然後低下頭不說話,卻也並不感抬眼望向楊木衣。
楊木衣朝前走了一步,距離易仁德與易貴藍已經不超過兩米了,他也不說話,冷哼一聲,提醒了一下易仁德,又朝前踏上一步。
易仁德聽到楊木衣的冷哼,迅速的看了一眼楊木衣,卻見楊木衣正在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過來,聽到地上那依舊慘烈的哭叫聲,想起楊木衣的那手段,心裡暗暗後悔著,身子也不聽使喚的踉蹌著後退著。
見到這一幕的易家人不由的對易仁德有了幾分鄙視,特別是往日裡受過易仁德教訓的一些年輕易家子弟更是覺得厭惡不已。
“我……我”易仁德終於受不了楊木衣的這種無言的壓迫,吱吱唔唔的準備朝著楊木衣道歉。
“你們在幹什麼?這裡是怎麼回事!”一個莊嚴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聽到這個聲音,原本畏畏縮縮的易仁德彷彿見到了救星一樣,趕忙的跑了過去。
楊木衣冷眼望去,卻見一個大約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站在那裡,臉上有著同外公很是類似的菱形線條,只是外公臉上是明顯的國字形,但是此人卻是有些五角般,看上去有些陰毒的感覺。
楊木衣腦海中迅速的回憶著,這人似乎先前老太太也同他介紹過,不過人太多了,楊木衣根本就沒有記住他是他的哪位叔伯或者是爺字輩了。
見到楊木衣不說話,躲在男人背後的易仁德說道:“爸,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咋種竟然將子強他們全部給踢斷了腿,如果不是你趕到,我也遭到毒手了。”聽到易仁德的這番言語,周圍的人不由的露出了不恥的表情,剛剛還是有不少人見到了易仁德的手段的,再說他那外號“腿法勝望嵩”也是揚名在家內。
“仁德說的是不是真的!”男人聽到易仁德的話語,耳邊迴響著那倒在地上的四名遠房侄子的慘呼,原本陰沉的臉更是顯得陰寒了。
“我再和你說一句,給我父母道歉!”楊木衣根本不理這應該喚作舅舅的男人的指責,冷冷的對著易仁德說道。
易仁德聽到楊木衣的這句話,不由的身子縮了縮,但是想起自己父親攔在前面,一下子又變得囂張起來:“道歉?道你MB的,你就是一個野種一個咋種,一個鄉巴佬也敢在我們易家囂張,我看等下抓住你你還有什麼本事囂張,我要將你的嘴巴塞上大便,我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易仁德的話語讓他身前的父親皺了皺眉,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親近遠疏他還是知道的,何況這個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楊木衣也不廢話了,一個躍身,朝著易仁德奔過去,易仁德大呼一聲然後迅速的躲在了他父親背後,讓父親在面前當擋箭牌。
男人顯然比起易仁德等人要厲害許多,他可不像他兒子那樣從小寵溺著長大,小時候就狠狠練過功夫,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拉下過,在以醫術及易術聞名的易家倒也算的上是一個異類。
男人架住了楊木衣朝著他攻過來的手,厲聲的喝道:“小子,你真敢動手?!”
而他身後的易仁德則在那裡叫道:“小咋種,來啊,來打我啊!”這樣的情形讓旁邊圍觀的易家人不由的搖頭,易正林什麼都好,就是對這個唯一的寶貝兒子太過與寵溺放縱了。
楊木衣停住了腳步,然後朝著易正林猛的撲了過去,朝著易正林的胸口猛地一拳擊去,易正林架住這一拳,手上有些發麻,還待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