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到,他有些疑惑到底自己有沒有聽清楚易雅馨所說的地方,還是因為自己心中一直想著那個地方,讓他一下子腦袋與耳朵沒有協調起來,以及產生了差錯了。
“湘西啊?怎麼?你不想去,你不想去的話就算了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易雅馨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然後說的,其實她原本沒打算叫上楊木衣的,可是不知道怎麼下意識的就打電話通知了楊木衣了,而且還是那樣的自如。不過此刻她有些後悔了,也許真的不該提起那個地方,你看多好的一小夥啊,愣是讓這感情的事情弄得迷迷糊糊了,才二十多點,就有些聽不清楚了。
“去去去!”楊木衣一口回答了三個去字,等到他心中的那股子熱騰勁過去了,才發現電話那頭的馨姨已經沒有等他反應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掛了電話的楊木衣出神的看著電話發呆,似乎電話的那頭的易雅馨還告訴了他一些什麼事情,只是滿心歡喜精神恍惚的楊木衣壓根就沒有聽進去易雅馨到底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她似乎同楊木衣說了些什麼東西罷了。
“怎麼了,老楊,發什麼呆啊,你要去湘西麼?”坐在宿舍床上的李華成無聊的翻著手中的書本,比起那枯燥的專業書本,李華成更是喜歡各人的八卦,特別是楊木衣的,因為楊木衣的八卦不管大小,至少關注他八卦的基數人就要大上許多,有些時候,504的一眾兄弟們一致認為當初李華成明顯是選錯了專業,他更適合去當一名記者,而不是一個一本正經的中醫閬中。
“嗯,馨姨不知道去湘西幹什麼,她打電話給我讓我陪她一起去。”楊木衣不知道為什麼,面對李華成的疑問的時候,竟然有些緊張,略顯乾澀的將理由重重的說了出來。
“不用那麼大聲,我聽得清楚,大聲不代表你理由強,再說了,你還是對著蕭麗華的時候再同她說明白吧,不過你放心,我們替你作證,確實是你馨姨打電話相邀的。”李華成似乎心裡有事,聽著聽著聲音就糙了起來,隱隱有想要與誰大吵一架的架勢。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麼,怎麼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啊。”與人相處之道就是要知進退,楊木衣見到李華成心中有事,連忙走了過去,疑惑的問了起來,旁邊原本做壁上觀的其餘兩人也湊了過來。
見到眾人一臉的焦慮,李華成的心中也不由的有些過意不去了,連忙對著大家自我道歉:“對不起了,讓你們擔心了,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今天我和我家打電話,家中的妹妹說我父母心中都有些走火入魔的練上了一種什麼神功,走火入魔到家中原本還有幾塊錢的積蓄都被他們拿去上貢了,聽妹妹說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吃肉了,據說是因為這段日子是屬於什麼齋戒日期,不能動葷。”
“哦?”楊木衣很是有幾分好奇,李華成的父母曾經在入學的時候見過一次,看上去並不像是愚民,看樣子這個什麼神功的還挺有一套,能讓他們給入套,他們可不是那些初入社會的沒見過市面的大學生或者研究生們,長年的社會閱歷讓他們通達人情,不過也正是他們這種人,一旦認定了某件事情那肯定會一條路走到底的,也難怪同樣知曉他父母的李華成會如此的一籌莫展了。
“不提這些了,提起來傷神,我想以我父母的能耐,他們是不會出什麼岔子的。”李華成不願意過多的提起這件事情來,轉移著話題,如此一來,楊木衣也無奈只能作罷了。
“嗯?是不是那無法功?”聽到李華成的話語,曾榮突然問了一句。
“無法功?”楊木衣還在那裡翻轉腦袋仔細的琢磨到底是哪路功法。
“有這門功法麼?”“你怎麼知道的?”楊木衣與李華成同時說道,楊木衣說完奇怪的看了一眼李華成,沒想到這令李華成父母有些混亂的竟然還真是他聞所未聞的無法功。
曾榮聳聳肩膀:“我家人告訴我的,據他們說似乎有些靈驗,我父母還在那裡猶豫是不是要去參加他們舉辦的***呢。不過是因為以前那輪子功法弄得太厲害了,讓他們有些遲疑,不過聽他們那口氣,下次打電話來告訴我他們入了我也不會感到意外的。”
曾榮又奇怪的看了一眼楊木衣:“老楊,雖然你有感情煩擾,但是不管怎麼說,你也應該多留意留意周邊情緒,雖然政治軍事太大了,咱人微言淺,說了不算什麼,但是底下宿舍樓管從趙大媽變成了比她漂亮百倍的錢大姐你也應該注意點吧。這無法功現在可是很流行,不說其他地方,就是咱們學校也有不少人參加了他們的培訓班,不光是學生,有一些老師都參加了,只是心中還沒有拿到檯面上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