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一封信讓朱令給你寄過去的,所以你還真不能怪他,實在要怪你就怪我吧。”
楊木衣一聽花飛霖如此說話,心裡苦笑著我哪敢怪你啊,只得臉上對著笑說道:“花師叔莫要戲弄我了,我以前與老……爹相依為命,說話之間不是很注意講究的,所以說話有的時候顯得很衝,其實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有些擔心罷了,對了,花叔叔,你們在那深山老林裡面幹什麼?”楊木衣的稱呼從花師叔直接過度到了花叔叔,這廝順桿直上的本領倒是增添了幾分。
花飛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哦,這是因為有一次,我聽到一個訊息,有些人在打滇……”楊坤正猛的咳嗽了一下,花飛霖止住了口中的話語,朝著楊坤正望去:“師兄,怎麼了?”
楊坤正瞪了一眼楊木衣:“去,去外面給我弄服中藥來,平喘止咳的。”楊木衣雖然有心聽花飛霖講故事。但是卻也不得不扮演一個孝子的角色,他點點頭,然後朝著屋裡的幾人行禮跑了出去,直朝著街頭曾經路過幾次的藥店走去,一邊走一邊在那裡琢磨著應該用個什麼配方呢,老頭不給他把脈的機會,只說了平喘止咳,其實在楊木衣看來,老頭臉色紅潤,看上去健康極了,剛剛那頓咳嗽說不定是喝茶的時候不小心將茶葉弄到了氣管裡面。引起的應激性咳嗽。
房內,花飛霖看著楊木衣離去的背影,扭過頭來對著楊坤正問道:“師兄,怎麼,難道這些事情不能與木衣說麼?”
楊坤正看著楊木衣離去的背影,眼神當中有著一絲的擔憂,他扭過頭來對著花飛霖說道:“老花,這些事情,其實我並不想讓木衣接觸到的,我想過了,他應該有他自己應該過的生活,他還年輕,難道你想要他也像我們一樣成天鑽到這些深山老林裡面麼?”
“可是他……”花飛霖有些遲疑的說道。楊坤正打斷了他的說話:“老花,所謂事在人為,我相信只要我們自己努力,肯定能做到的。”
花飛霖頓了頓,然後臉上又露出了笑容,他對著楊坤正搖搖頭說道:“師兄,你現在還真是有點婆媽了啊。不過你說的也對,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能幫他們解決掉一些問題那是最好的了。”花飛霖看著楊坤正臉上露出一個八卦的笑容,“師兄,你不知道吧,你家那小子看上我的徒弟了,現在正在處物件呢!”
楊坤正一愣,然後臉上露出個燦爛的笑容,笑罵道:“好小子,有女朋友了也不和我說聲,真是白養了,不過呵呵,既然是你徒弟麼,那證明他還是有點眼光的,哈哈,你徒弟的人品我可是很放心的。”兩人互相的看著,突然大聲的笑了起來。旁邊的朱令則看著花飛霖猶豫了幾下,抿了抿嘴巴,終於沒有提起有關於胡巧孃的事情了。
“對了。師兄,你不是說你家那小子碰到一大劫了麼,說什麼難以逃脫出來,不過我剛粗略一看,他氣色可是很好啊,只是……只是似乎隱隱有些駁雜的氣息在他體內。”花飛霖望著楊坤正猶豫著說道。
楊坤正愣了一下,他仔細的想了想,按理他本應該早就能看出楊木衣身上的異樣了,只是與楊木衣父子情深,只顧得看楊木衣的言談舉止去了,倒是沒有注意其他的。而且在國學裡面有所謂的病不自醫,這看相基本也沒人給自己或自己至親測的,因為主觀想法一多的話,很有可能出錯的。
看到楊坤正皺起了眉頭,花飛霖連忙對著楊坤正說道:“師兄,你也不用太過於緊張了,我也就粗略一看,沒有細察,說不定看錯了,再說了,就算是真的也沒什麼大礙的,現在又沒有人追求什麼求證道果了,駁雜也無所謂,只要心性不壞,就沒有什麼問題的。以你楊家的家教,我想木衣那孩子想壞恐怕都學不來的。”
楊坤正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來,但是眼中那抹複雜的情緒還是難以掩飾,說話談吐間也不再是如同平常那樣的自如了。
很快,楊木衣就捧著幾劑中藥跑了進來,遞給了楊坤正。楊坤不經意的打量了一下楊木衣,然後開啟了其中的一個紙包的中藥。花飛霖看到那幾味中藥,點點頭說道:“師兄,你真是教子有方啊,苓甘五味姜辛湯,雖然你沒讓木衣給你把脈,但是他一思究就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真的很是不錯。”
楊坤正臉上露著笑容,嘴上卻是斥責道:“你這小子,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看病救命看病救命,那是要救命的。今天你運氣好,碰上我這麼一個病例,正好是寒飲咳嗽,如果是其他的,你這一劑湯藥下去,那不定惹出更大的麻煩了。給我記清楚了,看病的時候一定要望聞問切四觀俱到,病人如果自己知道得什麼病吃什麼藥,那還要我們這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