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眼光看著楊木衣:“小子,你以為你就是贏定了麼?”
楊木衣襬擺手看著花飛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看看啊,說不定還能夠翻身呢”楊木衣看著花飛霖,那絕對是強弩之末裝腔作勢了,在楊木衣看來,如果花飛霖真的有什麼復仇的手段的話,那麼他絕對不會在那裡囉囉嗦嗦的拖延著時間,而是第一時間的將楊木衣給撂倒了,然後踩在腳底下大聲的歡笑了。當然了,如果花飛霖有那手段早就使出來了,不會等到這會才會用出來,所以楊木衣敢肯定現在的花飛霖是真的已經窮途末路了。
看著花飛霖在那裡不斷的露著兇狠的樣子,楊木衣的腦海中卻只有著那樣的一個形象,一隻受重傷的野狼感覺到了生命的威脅,它拼命的齜牙露齒著,想要憑藉著往日的威名將對方給嚇走。不過楊木衣可不會放過這樣的一個獵物的,要知道他為了花飛霖可是耗盡了心血了,曾經有過那麼一段時間,楊木衣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與誰做著鬥爭,自己到底是在為什麼而不斷的奮鬥,後來他察覺到原來自己人生最大的BOSS就是花飛霖,可是他卻拿著對方根本沒有辦法,反而是花飛霖不斷的威脅著他以及他的家人的安全,可是那一切即將離去了,當花飛霖露出現在這樣的嘴臉的時候,楊木衣的心裡就變得安靜起來,原來這個人也不是不可戰勝的,原來他也有這樣的時刻。
花飛霖瞪著楊木衣說道:“哼,你以為你贏了,不過我一直佔據著楊坤正的這具肉體,你會怎麼辦,將我交給宗教聯盟的那些人麼呵,在你眼中,我是我,楊坤正是楊坤正,你下手還是會留手,不會下死手,因為你不想害了你的老爸。可是在宗教聯盟的那些偽君子的眼裡,現在我就是楊坤正,楊坤正就是我,哪怕是往日裡楊坤正的好友,在現在這樣的時刻,那也是隻會在一邊冷眼的看著宗教聯盟的那些所謂的高人們折磨著我,來套問我的‘種魂大法’的秘密的”
楊木衣心內最柔軟的一根弦被狠狠的彈了一下,他之所以會如此的為難,就是因為不知道捉住了花飛霖應該怎麼辦。不過楊木衣的嘴上可不願意服軟,他不屑的說道:“你不用如此的得意,雖然或許會有些宗教聯盟的人會不顧我家老頭子的安危,只想著他們的‘種魂大法”這點我不否認,但是還是會有些人不會如此的。別以為將靈魂躲在了老頭子的肉體裡面我們就沒有辦法了,江湖之上奇人異士多的是,肯定能夠找到那樣的人,能夠將你的靈魂從我家老頭子的軀殼裡面抽取出來的。”
楊木衣也只是嘴硬,他明裡暗裡的詢問了各家宗教聯盟的高人們,但是他們對這方面真的沒有任何的幫助,這也是為什麼楊木衣將花飛霖帶出來的結果,他只想著要花飛霖離他們遠遠的,至於花飛霖又禍害了誰,楊木衣只能在心底惋惜了,不能怪他自私,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有那種大義滅親的思想的。
花飛霖撇撇嘴說道:“呵呵,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吧。我可以說這是你的一腔熱血一廂情願罷了,就算是他們真的有那樣的方法,他們也不會願意用在楊坤正的身上。要知道現在的我是什麼形態”花飛霖顫抖著手指指著自己,“我現在沒有肉體,只有一個靈魂,沒有肉體寄居,我的靈魂很快就會煙消雲散,你覺得宗教聯盟的那幫人會讓你這麼樣做麼,在他們還沒有套出我的‘種魂大法’之前”
楊木衣的臉色微微的變了顏色,如果他自己知道如何將花飛霖的靈魂抽出來的方法那麼他一點都不著急,但是要求到他人的方法,那就有些麻煩了,如同花飛霖所說的,楊木衣也懂得如果真的將花飛霖的靈魂抽了出來,即便是花飛霖的靈魂較常人的強大,但是在天地至理面前,那也是逃不過煙消雲散的結果,更重要的是要與這樣的靈魂交談那就不是普通的宗教聯盟可以做到了。
恐怕絕大部分宗教聯盟的高人們都不會贊同這樣的作法,除非是證實了花飛霖所說的沒有一絲的遺漏,甚至只是花飛霖將“種魂大法”說出來也不行,一定要證明了花飛霖所說的有效,恐怕才有可能將楊坤正從花飛霖的魔掌之下救助出來。別看宗教聯盟的那些人標榜著正義,但是從來沒有什麼絕對的正義,當與自身的利益慼慼相關的時候,只有利益能夠左右著結果,而不是所謂的道義。
花飛霖說的沒有錯,楊木衣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應該如何的反駁,不過楊木衣的腦海之中也是轉的很快,即便是自己不能真的對花飛霖怎麼樣,但是嘴上一定不能弱了勢頭。楊木衣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呵呵,也不盡然吧,至少我知道有人對你的功法沒有丁點的興趣,而且還指出了你的所謂的‘種魂大法’其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