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惡人捉在了手裡,而且還肆無忌憚的在白穎的身上上下摸索,甚至剛才還給女神一般存在的白穎喂下了春藥,這簡直就是對楊木衣內心的一種踐踏。楊木衣此刻無比的悔恨,為什麼自己的身上沒有一挺機關槍,這樣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花非霖的身上打滿彈孔,將花非霖打成肉醬。
楊木衣大聲的朝著花非霖咆哮著,要花非霖將手上拉著的白穎給放下了,只是此刻楊木衣的咆哮都有些異樣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吼叫什麼了,只是著急著要花非霖將他心目中的寶貝給放下來。
花非霖此刻卻是已經有些暈了頭了,他原本就已經暴跳的心臟更是急速的奔騰了起來,聞到白穎身上散發出來的充滿了女人氣息的如蘭如芷的氣息,花非霖的腦海中也是突然的變得異樣了起來。原本花非霖對白穎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即便是先前在鬼洞之中曾經對白穎說過那些帶有猥褻的話語,但是那也是他當時的心情。
自從服下了滇王靈藥之後,花非霖並沒有任何的其他念頭,即便是剛才他撕扯白穎的衣服,撫摸著白穎的身子,他的心中也多半是在那裡戲弄著楊木衣,要楊木衣著急著魔,他的心中其實很是純潔的念頭,根本沒有扯到白穎的身上去。可是當他給白穎喂下了那顆春藥之後,聽到白穎不經意間發出的強行忍耐之下還是忍不住哼出的低低呻吟,聞著白穎身上嘴裡散發出來的那充滿誘惑的如蘭如芷的甜美氣息,感受著他手底下白穎那肌膚不斷攀升的溫度,花非霖的心已經變了。他漸漸的被白穎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了,而楊木衣已經被他忘諸於腦後了。
花非霖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他自己身體的異樣,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此刻身體的溫度已經十分的灼熱了,或者是他已經沒有那個思維去思索他身體的異常了,花非霖大抵將他自己身上的異樣都歸咎於了他手下的白穎的已經成熟了的身體上面。
楊木衣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花非霖的異樣,他的心裡有著強烈的不安感,即便是先前花非霖伸手撕扯著白穎的外衣外褲,楊木衣的心中也只有滿腔的憤慨,並沒有其他的情緒,可是此刻的楊木衣卻是感覺到一陣一陣的不安,男人的直覺讓他瞬間感受到了花非霖的那充滿了男人色彩的情緒。
楊木衣第N次衝向了花非霖,他自己也好,花非霖也好,沒有人記得清楚這是他第幾次傻傻的衝向了花非霖了。楊木衣出手章法全無了,只是直直的朝著花非霖的腦袋襲去,楊木衣此刻雖然已經有些頭腦發漲不是很清楚了,但是他還是有著那麼一種直覺,似乎唯有擊中花非霖的腦袋才有可能對花非霖造成一點點的傷勢,其他的地方似乎根本就不是他可以破防的地方了。
花非霖並沒有如同先前無數次般帶著白穎閃躲開來,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花非霖的站定讓楊木衣的心裡稍微的有了一絲希望,至少這一次不會像先前一樣,連花非霖的一根頭髮也碰觸不到,白白的浪費著自己的體力。花非霖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他的頭低垂著,臉上帶著微笑看著一臉春潮的白穎,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穎的身上,對於楊木衣的重拳擊來,根本就沒有察覺一般。
楊木衣的心中的希望隨著拳頭距離花非霖的腦袋越來越近也變得越來越強烈,但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很快的,楊木衣的希望就徹底的覆滅了。花非霖的腦袋稍稍的一閃就輕易的閃過了楊木衣的攻擊,而且楊木衣也已經察覺到了花非霖的這一閃躲完全是他的身體的條件反射,花非霖恐怕根本就沒有將楊木衣的攻擊放在心上,甚至都沒有注意楊木衣的攻擊。而花非霖的條件反射並不是躲閃就完畢了的事情,他的在白穎身上姣好位置不斷摩挲著讓白穎發出低低喘息聲的那隻手瞬間的從白穎的身上離開了,然後在楊木衣還沒有察覺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印在了楊木衣的小腹之上,然後楊木衣以著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徑直的落在了遠處的地上。
楊木衣只覺得腹部一陣翻江倒海,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似乎所有的腸子都被花非霖的這一拳打斷了一般,匍匐著難以動彈。楊木衣強忍著陣陣暈眩,努力的抬起頭來朝著花非霖與白穎那邊看去,他滿目猙獰,嘴角有著鮮血在那裡不斷的流出來。楊木衣恨不得將花非霖挫骨揚灰,也很不願意去看到白穎受辱的一幕,但是楊木衣還是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向那裡,他要將這一幕深深的印在腦海之中,同時楊木衣心裡已經在那裡發誓,如果他將來有機會,他一定要花非霖為他的所作所為後悔一輩子。
楊木衣從來沒有這樣的仇恨過一個人,從來沒有如同現在般想要將一個人虐殺掉,仇恨的種子在楊木衣的心裡埋下了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