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志還是很清楚,他努力的想擠出一個笑臉來,但是卻是臉抽動一下臉部肌肉都很是吃力,這一個笑臉很是扭曲,看在白穎的眼裡十分的彆扭。
花非霖看也不看地上的白翼,而是挑釁的看著楊木衣,對於他而言,最大的樂趣莫過於與眼前的楊木衣進行交流了,當然最開心的事情就是楊木衣在他面前服軟,苦苦的哀求了。看到楊木衣此刻憤慨萬分的表情,花非霖只覺得全身如同喝了冷飲般涼爽,恨不得大笑幾聲。
楊木衣瞪了花非霖幾眼,然後迅速的來到白穎的身邊頓了下來,替白翼檢查了一番。很快,楊木衣就已經檢查出來了白翼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全身的靈力力氣神秘的消失了,只要好好的修養一陣子就會沒事的。楊木衣握著白穎的手對著白穎溫柔的說道:“白穎,白翼沒事的,他只要好好休息一陣子就沒事的。”
白穎抬起淚眼汪汪的眼睛看著楊木衣,仔細的搜尋著楊木衣臉上的任何表情,想要從中看出楊木衣是不是在寬慰她,但是無論她如何鑑別,楊木衣的臉上總是那樣真摯的表情,讓白穎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不少。不過白穎還是忍不住的問道楊木衣確認著:“木衣,你是說真的麼?白翼真的沒事麼?”
楊木衣重重的點著頭,並沒有什麼猶豫,因為這是真的。不過楊木衣心裡也很是清楚,這真實的情況是如此又能怎麼樣呢?以著花非霖的手段肯定不會讓他們有機會逃脫生天的,說句實在話,有那麼一小會,楊木衣甚至希望白翼就這麼樣突然的死去了,至少這樣,白翼就不會受到花非霖的折磨了。如果是從前的話,楊木衣還有些肯定花非霖肯定會給白穎白翼面子,讓他們毫無痛苦的死去,但是時至今日,楊木衣不敢再有任何的一絲絲妄想了,不將虛無的幻想寄託在敵人的身上,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
花非霖站在不遠處,安靜的看著這宛如世界末日的場景,嘴角露著一絲殘忍的微笑。他不要將對面的這幾個人一下子弄死了,他要讓他們好好的享受一下活在地獄的感覺。花非霖嘴角露著微笑,一雙血紅的眼睛冷冷的盯著楊木衣,他要讓楊木衣看著他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倒下,一個一個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讓楊木衣絕望的發現他什麼也做不了,要想了結這一切,楊木衣必須跪在他的面前向他磕頭求饒,求自己賜他一死
楊木衣站在了白穎的跟前,他敏感的察覺到花非霖似乎又有什麼陰謀,現在的他心裡已經很是糟亂了,可不能再讓花非霖幹什麼事情了,不然他真的會撐不下去了。楊木衣發現,不僅僅是他已經快撐不下去了,就連旁邊的白穎此刻也已經陷入了焦慮之中,顯然她也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精神瀕臨崩潰了,畢竟那個倒地不起的是她的親弟弟,雖然沒有如同周圍那些悶聲低嚎的村民們一樣痛苦不堪,但是想到白翼不定也會像那些村民們一樣痛苦掙扎,白穎的心裡就很是不安,再一聯想到可能楊木衣也會在她面前倒下,想想白穎就覺得自己要倒下去了。
楊木衣冷冷的看著花非霖,咬著牙說道:“花非霖,你到底要幹什麼?殺人不過頭點地,何況白穎姐弟與錢二與你好歹也是師徒一場,以往對你也是很尊敬,你一定要如此的折騰他們麼你的仇人是我,何必將你的怒火發洩在這些無辜的人身上。你放過他們,我隨你處置,就算是將我凌遲處死,你看我皺不皺下眉毛”
花非霖靜靜的看著楊木衣,然後突然的笑了:“哈哈,楊木衣,你是不是被搞糊塗了啊,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你這是求人的態度麼?你有什麼條件同我講啊,現在你們都是我手心的菜,想要搓圓捏扁都隨我高興。你皺不皺下眉頭幹我什麼事情啊,我要想凌遲處死你,那你又能反抗得了麼?”花非霖現在的話很多,他內心的那股高興勁完全沒有地方發洩,恨不得將所有的心底的話語都說出來。
楊木衣現在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花非霖擺明了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楊木衣的心底騰昇起一股熊熊的怒火,大喝著朝著花非霖攻擊了過去,他的動作很是瘋狂,看上去兇猛極了,但是實際上對花非霖一點效果也沒有,畢竟楊木衣不是賽亞人,不會燃燒自己的小宇宙,絕對的實力差距之下,不是楊木衣襬出一副拼命的架勢就可以改寫局勢的,不讓花非霖也不可能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楊木衣大喝著:“花非霖,你好歹也算是個人物,你到底想要什麼,你直說”手下依舊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花非霖不屑的挑了挑眉,紅色的眼睛之中光芒大盛,妖異的紅光在楊木衣的臉上如同手電筒般閃過幾下。花非霖咧著嘴巴說道:“楊木衣,你這麼小的年紀是耳朵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