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展位,三十多種湯品,任何顧客不可能全部嚐到,故而今天的比賽,更多的是昨天和上午那展覽試吃的人氣比拼,而投票的又只能是買過展覽票,有票根的群眾,故而這一百七十多票,真的是非常之多了。
聽完我們的,我又聽見隔壁五鳳樓的展位上,工作人員對著周師傅唱票道:“七十五票!”
“啊?”周師傅聞言愕然,須臾後轉身,衝著一臉壞笑的趙水荷道:“都怪你!我今天本來想奪冠的呀!”
被周師傅責備,水荷反笑的更加燦爛道:“活該,誰讓你們倆惹姑奶奶的!讓你不教徒弟好……”
……就這樣,在大家或殷切,或失望,或興奮,或尷尬的情緒中,工作人員統計完了所有攤位的資料。
又過去半個鐘頭之後,那些資料被轉交給了金巧雅,然後這位形象大使,在市公證處的陪同,和我們這些廚子,群眾的期盼下再次走上了前臺。
“讓大家久等了!經過我們市公證處和工作人員緊張的唱票,本次展交賽第一天的成績已經出爐!”
說話間,金巧雅停頓了一下,現場的背景音樂也徹底停叫。
一切安靜之後,金巧雅才開口,繼續念道:
“本次展交賽第一天臨時冠軍,望月仙湯樓,共獲得兩百零一票!”
“第二名,黑虎街魯味居,共獲得一百七十四票!”
“第三名,魯北泰山苑,共獲得一百零五票……”
“第四名,芙蓉道五鳳樓,共獲得七十五票……”
“第五名,河東街鎮江齋,共獲得六十四票……”
“第六名,三精大飯店,共獲得六十三票……”
……
在之後,金巧雅繼續念著當天的頭十名,但我沒有聽,因為已經沒有意義了。
因為我和徽家的聯盟已經完勝了胡老二系統的人,他的飯店,也沒有一家能夠擠進前五強!(未完待續。。)
第三十章:絕計逢生
在展交賽第一天的五強中,仙湯樓是申沉父子的,魯味居是老子的,魯北泰山苑我也知道,那是徽家老三,徽嗣檀的產業,五鳳樓則是徽嗣在黃河以南唯一的據點。
最後的那個什麼鎮江齋水荷則告訴我,是一個兩祖殿的連鎖餐飲,歸兩祖殿的“鎮江派”,估計和瑞木鈞有關係,胡老二惹不起,也管不著。
也就是說,前五名,沒有他胡老二什麼事,至於他視為旗艦的三精大飯店,則只排了個第六。
一票之差,三精大飯店慘遭淘汰,申沉和徽家成了最大的贏家,我順帶著也沾點光。
而在接下來的比賽,不管冠軍如何,也不管評委向誰,都已經和胡瘋狗沒有半毛錢關係了,他辛苦策劃的一切宣傳和餐飲活動……都成了別人的嫁妝。
對於如此結果,那看臺上的胡老二自然不滿意,以至於我抬頭看時,發現他滿臉的死灰,眼光中漏出前所未有的兇狠,卻又……無可奈何。
哎!胡老狗自食其果,但這能怪誰呢?只能怪他自己。
平日裡欺行霸市慣了,坑蒙拐騙慣了,每天不想著怎麼做菜和招攬顧客,卻天天在收會費,欺壓同行。
如此這般,十幾年如一日下來,我真不相信他還能做好菜。甚至我感覺,他胡老二早就把五臟廟最重要的東西丟了……那就是心。
就這樣,五強的名次定了,雖然某些人極度不樂意,但已經改變不了什麼。
隨後,在我們市區公證處人員的監督下,金巧雅笑著轉身,把那個據說值二十二萬的琺琅花瓶用推車推上了主席臺。
那女人笑著道:“下面有請本次展交賽的五強上臺,合影,留念!”
說著話,現場響起了土耳其進行曲的調調,那調子飛快,聽的我小腿都有點受不了。
風回曲的樂章中,申沉父子,周師傅和他的徒弟姜小片等大廚,一一走上臺去,雖然申沉是第一名的冠軍,但周師傅那個色鬼卻第一個搶過去和金巧雅握手,還一抓住就不想鬆開。
看著那老東西臭不要臉的樣子,我和趙水荷同時罵道:“老流氓!”
再之後,我扭頭,讓老趙和水荷也趕緊上去拍照留念吧,因為我擔心老趙的感情爆發,故而我還特別叮囑了他一句道:“蔡記者可在旁邊直播呢!你可得繃住!要不然傷害的可不是一個人!”
老趙點頭,表示沒有問題,但……我還是不放心。
帶著這份忐忑,我目送趙海鵬走到主席臺上去,領取了第二名的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