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頭皮,等到我把梅子送牆洞去,這才有時間去管那身後的事情。
回身,在手機光線的照耀下,我身後的狀況,立刻呈現了出來。
問題,遠比我想象的要來的嚴峻。
那一面因磚頭塌陷而不斷滲透液體的拱門,已經隨著一聲巨大的崩裂而顯露七七八八了,我看見在那一片封堵拱門的磚頭後邊,又露出了一面石頭的牆壁。
令我驚異的是,雖然石頭牆壁只露出了十之五六,可我依舊從那石牆上看見了古人的浮雕。
那上邊畫著的。。。。。。是一隻“鳥人”!
那隻鳥人,與我先前在石鼓上看見的更加清晰完整,但表達的意思神態不無二致。
那鑲嵌在磚牆後的石壁大約有多半人高,“鳥人”我看不見全身,但一顆生長著鳥喙的猙獰腦袋卻看的清清楚楚。
那圓睜著的眼睛和鳥喙彷彿怒火沖天,而先前從磚頭間滲透出來的“鮮血”,全是從那鳥兒的凸起尖嘴中急速流淌出來的。
隨著牆磚的快速裂解,鳥喙中流淌的汁液越來越多。當我回身去看的時候,那磚頭密室內已經積攢了許多的液體。
我先前檢查過的五個缸都被浸泡在那些液體裡邊,每一個都發出哭泣般的嗡鳴響動,而先前裂縫的地方,則填充滿了那些紅色的液體。
彷彿。。。。。缸在吸血?
看著那五個缸口急速變化,我瞳孔猛然收縮!
此時刻,原本儲藏著三具屍體的屍缸中,有兩隻從內部向外慢慢展露著兩個屍頭,其中一個是早先**程度比較輕微的白毛屍體,另一個,則是我昨天干掉的那隻屍狗。
這一屍一狗,如“大夢初醒”一般,正從被怪睡浸泡的血水大缸中緩緩抬頭,睜開那乾癟的眼睛,憤怒的望著我和梅子。
這些從鳥人嘴裡噴濺出來的紅色液體……會讓死物“詐屍”麼?!
屍眼對視,我內心一陣惡寒。
絕望中,我更知道已經被逼近了絕境。
來時那狹窄的路口根本不允許我和小梅子同時全身而退,而如果不想變成和他們一樣的屍體,就只能再消滅掉他們一回,讓他們由詐屍,再便回屍體。
破釜沉舟!我沒有猶豫,為了梅子,更顧不上多想!
面對著這兩個催命的“鬼”,我急忙拔出在褲襠掖著的斷頭匕首,飛快跑了過去,在那隻屍狗即將躍出那缸口的時候,一刀戳中了那屍狗的腦袋!(未完待續。)
第二十一章:屍狗
這種死狗“詐屍”的事情,我沒有遇見過。
但,憑藉在工地時那些盜版殭屍片的薰陶,我還是本能的以為,砍下這些怪物的頭會更好一些。
況且,老子連油狼兒那樣變態快速的畜生都對付過,處理這麼一隻被我幹掉過一回的屍狗,有毛的可怕,大不了讓它再死一次!
迅疾間,我用手裡的頓匕直接戳向那畜生的腦袋。
刀骨相交,那畜生的頭顱發出“咔嚓”的一聲脆響,隨後被我的匕首紮了個穿透。
狗頭骨的硬度比我想象的要高,雖然我用全力刺透了那狗的頭骨,但並沒有能完全戳下來。
也因此,那被我擊中腦袋的屍狗僅僅是遲滯了幾秒,隨後又繼續抬頭,緩慢的衝我張口,做撕咬狀。
狗頭染血,渾身腐毛,張口聞臭,兩眼兇光,那東西讓我多看一眼,都感覺噁心,更何況丫的還想咬我,簡直聳人聽聞。
眼看著要被死狗咬,我繃緊的神經簡直崩潰,手裡的刀更是在飛快中連續**,不停地擊打著那死屍的腦袋。
還別說,這港片裡的招式還有點用處,因為就在我砍到第四或者第五刀的時候,那畜生的腦袋終於被我的暴力切了下來,整個身子也隨之癱軟了下去。
但就在狗頭落地的同時,我的身體也被什麼東西捉住,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我背後襲來,扼制著我的脖頸,不可阻擋的將我扔了出去。
巨大的牽引力過後,我的背重重的撞擊在身後的牆壁上,疼痛難忍中,我睜眼,看著那個把我倒著扔出去的“人”。
那一位,正是和黃狗同時起屍,渾身略微黴變腐蝕的“詐屍”。
顯然他是在我對付狗屍的時候,趁機脫離了海缸的束縛,襲擊了我的後頸。
他這一投雖然沒有對我造成明顯的傷害,可也足夠讓我痛貫心肺,而更加讓我痛貫心肺的是,這個混蛋在丟掉我後,又突然回身,用他那生長慢**絨毛的腦袋,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