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具體讓他說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他卻又不和我細說。
後來,我把從徽家爭到的十萬塊錢交給趙海鵬支配,他說什麼也不要,最後我好說歹說,才從中擷取了三萬,說是要郵寄回老家,給自己的哥哥趙海鵾翻蓋老宅子用。
那一晚,大家心情有點亂,但心情在亂,這飯店還是要正常開的。
況且,老時妖的“滅亡”畢竟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因此我感覺這只是一個插曲,再怎麼說也已經渡過,我也必須渡過。
就這樣,大家於平靜中又過渡了兩天時間,期間沒有人再提起徽家的事情,也沒有時妖或者記者再來登門擾訪。
我們想讓時間沖淡一切。
可就在第三天中午,一個我熟悉的電話,再次打破了我的寧靜。
接到那個號碼的時候,我挺詫異的,因為來電話的不是別人,而是我特別看重的何芝白何大姐。
芝白大姐是我在徽家最欣賞的人之一,她與徽嗣杺不同,對我們的感情毫不功利,而且似乎她與趙海鵬有不錯的舊交,也是目前我認識的,五臟廟廚子中,唯一一個無私幫助我們的朋友。
可即便如此,她給我的電話,還是讓我有些忐忑的。
因為先前徽老爺子和老時妖偷襲的事情讓我起了“井繩之心”,我本能的以為徽家又遇見啥內鬥火拼的麻煩事兒了,又要讓我們出面幫忙。
不過我的胡思亂想,卻在接通白大姐的電話之後,化為了虛無。
電話那邊,白大姐一如既往,用平和而含笑的聲音道:“霍老闆,中午能出來一下麼?我們答應給趙水荷的點心到了,麻煩拿車接一下。”
何芝白的話,當即讓我心中那凝重的疑問轉為臉上淡定的微笑。
是的,我還記得,這徽嗣杺曾經答應過趙水荷,要將送她十份上好的文昌閣茶饊,按說早就應該送來,只因為老時妖的事情而耽擱了幾天。
這一次何芝白找我,恐怕是僅僅為了履行諾言,順便問問我們的近況而已吧?!
我的想法非常簡單,但何芝白在電話那頭後續的交代,卻又讓我感覺不太對勁。(未完待續。)
第九章:密會
何大姐交代完給茶饊的事情之後,又特別對我提了一個附加“條件”。
“霍老闆!”何芝白在電話那邊淡定道:“您來的時候,能不能單獨?有些事,我想和您特別交代一下,順便,再和你聊聊躲陰災的事情。”
何芝白的話,挺讓我起疑心的。
我奇怪的是,明明我與何大姐沒什麼私交,為啥她這次不叫趙海鵬,也不叫要吃茶饊的趙水荷,反而要單獨叫上我談事呢?
而她,又能和我談些什麼?
詫異而莫名中,我立在自己的店面裡,看看於太陽光下慵懶打盹兒的水荷,又望了一眼通往地下室廚房的門道。
隨後,我心中下定了某種決心,便小聲對電話那邊的何芝白道:“咱們中午在那裡見面?我會自己去。”
“十經路,野狗咖啡館,您知道吧?”
何芝白所說的這個野狗咖啡館,我恰巧是清楚的,而十經路到我們所在的歷後區黑虎街,有十幾分鐘的車程,以前進貨經常路過,也時常堵車。
那個咖啡館我沒進去過,唯一的映像就是記得咖啡館外總有好多乞食的流浪狗,以及它家店面間密密麻麻而翠綠的爬山虎。
明白了見面地點,我們又進一步約定了確切的時間,隨後便放下了電話,待到中午吃飯的客流高峰過去之後,我便隨便找了個由頭,離開魯味居,往十經路找那個野狗咖啡館去了。
到達咖啡館的時候,大概在下午兩點左右。
此時此刻,咖啡店裡幾乎沒客人,所以我一進門,便在第一時間,看到了坐在靠窗戶一角,安靜喝茶的何芝白。
眼見熟人,我們相視一笑,隨後何大姐大方的站立起來,幫我拉開實木板凳,又問我喝些什麼。
我不是一個有情調的人,自然也不懂那些咖啡店裡的門門道道,因此只點了一杯不加糖的紅茶,之後便直奔主題,詢問何大姐單獨找我的目的。
何芝白被我一問,眼光變得有些深邃,她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首先問我道:“霍老闆,你感覺趙海鵬這個人怎麼樣?”
“我大哥!”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為兄弟兩肋插刀,講規矩,懂信義,是咱五臟廟裡響噹噹的大方丈,跟著他,我才能活到現在。”
“別光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