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條縫隙,向外望著。
這時候,我發現門外的燈光不是很亮,在朦朧的光線中有兩個影子,一胖一瘦,胖的那位似乎是坐在瘦的那位身邊的。
因為實在看不清來人,所以我只能開口問詢道:“哪位敲門?我們已經打烊,不接生意了。”
聽完我的話,那門外一團黑漆漆的影子以高八度的聲音勐然回答我道:“我不吃飯,我找你們談事兒!”
這個人的話,是很粗很高的女人聲音,毫不誇張的說我聽著那聲調,耳朵都跟著刀刮一般的顫抖,而尤為奇怪的是,這個人的話我感覺特別熟悉,但是一時半會……卻又想不起她是個誰來。
就這樣,雖然說話人的聲音很奇怪,但應該也是熟人,而且她一個女人,我想也沒什麼可怕的。
故而,在得到了一個答覆後,我大膽子把門板拆了下來,隨後將一扇門大展開著,好讓屋子裡的燈光照射到此人的身上。
而當我藉著那屋子裡的燈光,看清那人的長相時……我詫異的緊。
因為那位“坐”在我面前的人,正是我魯味居店面的東家,高太太。
驚訝中,我一邊把高太太從房門外讓進來,另一邊關切的問答:“房東,您不是做骨髓瘤摘除手術去了麼?怎麼還不能下地就出來了呢?太不愛惜身體了。”
此時的高太太,和我先前看見的大不一樣,只見她端坐在一張輪椅中,被一個歲數不大的男人從後邊推著。
此刻,輪椅裡的高太太穿著寬鬆的黑色裙裝,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而且被輪椅推著,也顯示她此刻並不能下地走動,做手術的刀傷說不定還沒好。
不過即便如此,我卻感覺相對於她過去的那種發福,此時的她卻瘦的更加精神了,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