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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阿四一陣遲疑,但還是點頭道:“不會!我守著你過一輩子,等你好了,咱們就領證。”
聽著阿四的話,我一頓五雷轟頂!
老四呀?你也太偉大了吧?別人當接盤俠,好賴還能留下一個種,你丫拿著老子的錢充爛好人,現在連個渣渣都落不下?腦子讓驢踢過,還是有隱性基因的遺傳病!
憤怒裡,我在也淡定不下去了,飛起一腳,便將門踹開了。
一招“大變活人”之後,我指著阿四的鼻子吼道:“張阿四!你偷飯店八千六百五十二塊錢,現在人贓並獲,我馬上打電話報警!讓你進監獄!”
說完狠話,我又指著那坐臥在被塌裡,一臉驚恐不定的女人說道:“還有她!我馬上就通知我嬸子你倆的齷齪事兒,到時候讓她老人家把你關回老家去,你們做好從此倆人永隔的準備吧!”
在我說完這些話後,阿四與石榴的表現基本如出一轍,除了恐懼,就是驚悚。
阿四偷飯店的錢行她人之好,本身就是理虧的,所以他只能驚愕的坐在地上,一臉的汗水滔天。那個坐小月子的女人則因為驚恐而不住後撤,同時口中不停的祈求著阿四的保護。
讓阿四保護她?呵呵,現在他都自身難保了!
我並不是以大欺小之人,所以在發洩完之後,我勉強收起了想打阿四一頓的心裡,而後猛然扭頭,便準備實施我的“強效隔離計劃”去了。
但沒曾想在我臨走之前,那跪在地上,連連發抖的阿四突然衝了過來,抱住我的腿便是一陣痛哭,直哭的我褲腿上銀光閃閃,都是他的鼻涕和淚水。
看著阿四齷齪而丟人的行為,我心頭一陣惱怒,緊跟著大罵道:“和我哭有個鳥用,有本事和你娘解釋去吧!”
聽著我的話,依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哥!求求你不要拆散我和石榴呀!石榴老慘了,她家人死絕了,只剩下自己了呀……”
說著話,張阿四又像背自己的身世一樣背石榴的家世說,這個女人姓陳,叫陳石榴,家是農村的,前幾年村子裡興賣血,父母因此得了艾滋病,後來她和弟弟陳續先過繼給了個叔叔,可誰知道叔叔愛喝酒,還接著酒勁把這女人給糟蹋了。
眼看著村子裡待不下去,陳石榴便帶著弟弟出來在泡腳屋打工,本來指著將弟弟得了學業,有了出息,但沒曾想她那個弟弟又沉迷遊戲,前幾個月通宵玩王者農藥的時候猝死了。
說完這些,阿四死死的抱住我的大腿,衝我續而哭道:“大哥!石榴現在孑然一身什麼都沒有了,而且還被地頭蛇控制著讓她幹齷齪的勾當,她也不想懷別人的孩子,但是無奈欠人家一屁股債,被逼的呀……”
說完這些,老四又抬舉我道:“這梅子姐孤身一人,你都沒有放棄過他,所以我才學您的光輝事蹟,對石榴不拋棄,不放棄的呀!”
聽著老四的話,如果不是因為怕髒了我的鞋,我真的想很很踹阿四一腳。
拿梅子和這個石榴比,這簡直是對梅子的侮辱,而且這騷石榴的話能信麼?他當“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一句話是說著玩的麼?
這種女人,最會的就是見人下菜碟,今天她有了難處,又看著阿四出手硬,自然會貼上去,回頭看見個更加有錢的主,又指不定會編制出什麼更動情的謊言,來讓人同情的。
帶著對這女人的絕對懷疑,我堅決搖頭說道:“少和我扯這沒用的!她的話真假難辨,不值得信任。”
說完話,我轉身想走,但是阿四卻始終不肯放手拽著我的褲腿,而且還以人格和節操向我保證,他說的話都是真的,絕沒有一句謊言。
以阿四的人格和節操來保證?那我肯定更不能信了。
憤怒中,我沒有客氣,一腳蹬開了阿四的手,而後大踏步準備出去。
臨走前,我衝著這一對哭成淚人的狗男女講道:“除非證據現在就給我從天而降!否則的話我誰的話也不相信,更不會輕信一個妓女的所謂悲慘往事!”
說完話,我便扭頭離開。
說完那些話,我的心裡好受了許多,但令我全然沒曾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能證明陳石榴身世的證據……還真就從天而降了。
彼時,這47號院落的門突然被一陣野蠻的衝撞開啟了,而後在門口,一個流裡流氣的聲音快速由遠及近的說道:“騷石榴!不還錢就私自搬家,是不是想逃賬呀!”
在來人說完話之後,來客也已經走到了我們三個人所在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