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啃了一嘴的泥灰。
將這廢物打倒在地後,我一步躍出了房門,又在半空中伸直了膝蓋與腿,狠狠的“釘”在這混蛋的後心上。
隨著我這一頓釘揍,那四十多歲,流裡流氣的老混子口中立刻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吼叫,而後整個人爬在地上,不再動彈了。
眼看著快打廢了這混蛋,我這才挺直起身體,吐了口吐沫,而後照著這混蛋的肚子猛踢了一腳,將他大半個身子踢飛起來,讓他仰面朝天。
兩擊之後,老混子渾身上下咯吱咯吱的響著,不過我臉面上卻依舊掛著憤怒。
這傢伙與我對視中,又拿出混混的殺手鐧,指著我大罵道:“孫……孫子……你厲害!但是你別得意,只要我有一口氣,我非找人弄死你!”
威脅完我,這老混子又扭頭向剛剛從屋子裡顫抖著身體走出來的陳石榴,又開口說道:“你個**!找姘頭對付我!你行!我今兒的傷也算你一個!早晚把你肚子在搞大,讓你在打胎!”qu
這老混子的話,是一種最為常用的威脅,我更明白他絕對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這種要債逼良的地頭蛇之所以能夠在地面上混的長久,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和他們複雜的關係,以及像牛皮糖一般的處事選擇有關係的。
別看這孫子現在被我打的半人不鬼的,出去之後,必定在外邊找人要報復,輕則在我的店門上扣屎盆子,重則在我的背後頭拍板磚。
還有那個陳石榴,她的下場,也只會比我慘,作為一個被這混子拿住七寸的女人,甚至搞不好會真的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的。
這種人的威脅就和毒舌口中的牙齒一般令人隱隱犯怵。
而且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就這樣被一個賊盯上了……我也的確如芒在背。
因此,綜合判斷下來,我感覺……真的不能給這個王八蛋留什麼好話好臉色了,甚至連好身體……都不能留。
既然他威脅我……那我就只能先威懾他了!
緊緊鑽了鑽拳頭,我彎下腰猛然給了中年男人一個大耳帖子,而後問他道:“你叫什麼?”
聽著我的質問,中年男人到是沒開口,但是旁邊的陳石榴卻搶著說話了。
那女人心驚膽戰的告訴我說道:“他叫彪哥!”
陳石榴說完話,我又伸手,狠狠打了那個叫彪哥的一巴掌說道:“誰問你了?我問的是他!”
接連被我打了兩個耳光的彪哥鼻青臉腫,吐出一顆門牙來,而後才說道:“別打了……我就是叫彪哥……”
彪哥的話剛落地,我便笑著……又賞了他一個大耳帖子。
第二十三章:大彪哥
就在彪哥主動報出自己的名號之後,我的手毫不遲疑的,又一回打了他個耳帖子!
“啪!”的一聲脆響之後,我的手又抬了起來,彪哥嘴裡則吐出了血,而後他哭著臉,含糊不清的問我道:“我……都,都說了!為啥還打?”
我去?!他不回答就算了,還敢問我?
聽著彪哥的問話,我毫不遲疑,又重重的賞給了他一耳帖子!
而後,我看著眼冒金星,舌頭外伸,半死不活的彪哥,又嚴厲訓斥道:“我讓你說話了麼?你特麼就說話?再說我還打你信麼?!”
聽著我的威脅,彪哥用手摸著自己腫脹如包子的臉,點了點頭。
而後,我略微低下頭,又問了他一遍道:“你特麼叫什麼?這回想好了說!”
聽著我的質問,彪哥終於明白了,而後他回答我道:“我本名叫劉大彪!本地人!”
“身份證號!”我說道。
“啊?”劉大彪怔大了眼睛,似乎全然沒想到我會問這個。
看著他猛睜眼睛的驚訝表情,我絲毫沒有猶豫。
我收起了手,但是隨後又抬起了腳,重重的踢在了劉大彪的……腿樑子上。
之所以打劉大彪的腿樑子,是因為這混蛋的臉實在沒地方下手了,在打我怕把他的眼珠子抽出來。而且比起臉來,腿樑子也有兩個好處,一來面積大,二來比抽臉還痛。
一個擊打過後,劉大彪抱住腿,不停齜牙亂叫,這時我大聲向劉大彪吼道:“你們家身份證號是‘啊’?!外國的麼?我特麼在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再不說,我就踢斷你的腿!”
這一回,劉大彪連疼都不敢喊了,而是如報數一般,徑直念出了一串數字說道:“1……130,712……19……”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