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些荒唐。
綜合上所述,面對著詭異的案情,我首先選擇了沉默,而在這種沉默裡,我與蔡記者一樣,將期待的眼光投向了旁邊的趙海鵬。
我的心情很矛盾,面對著詭異的案情,我希望老趙能說出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來,但是從經營者和小市民的角度看,我又希望他不要繼續過分的介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物。
而此時的老趙,在聽完那離奇的兇殺案後也與我一樣緊鎖著眉頭,雖然老趙並沒有表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感覺他的樣子是若有所思和謹慎思考的狀態。
似乎……他對於那種害人的宴席……是有一些瞭解或者深入思索的。
遵循著這個想法,我有點忐忑的向老趙問道:“趙哥,這個砍頭塞糯米害人的把戲您知道麼?!有什麼線索能提供給蔡記者麼?!”
聽了我的問話,趙海鵬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緊鎖眉頭盯了半天天花板之後,才蹉跎著告訴我和蔡記者說道:“這個……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蔡記者聞言,一陣失落的表情寫在臉上。
“不知道!”趙海鵬面色沉重但堅決的回答道:“這些人的死法的確奇怪,但是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所以幫不上忙了。”
“哦!”蔡記者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而後我們陷入了一陣集體的沉默。
在這沉默中,我的心情倒是放鬆了一些,雖然不能透過老趙一窺變態兇手的真正目的與動機,但是我們至少不用在捲入那些亂七八糟的漩渦之中了,也總算在經歷過那麼多事情之後,可以安心經營一陣子。
而且,過兩天我們就要去參加瑞木鈞的海天漁宴,在這麼關鍵又喜慶的時刻,我也不想給自己找什麼勞什子的事情。
就這樣,我們在討論過那些離奇的案子後,又說了一些另外的話題,隨後蔡記者便看了看錶,準備離開了。
不過,就在蔡記者臨走前,突然轉身,擺出一副在她臉上絕不多見的擔憂樣子,衝趙海鵬說了一句甚至令我瞠目結舌的話。
她居然說道:“我要走了,你不送我?!”
“我?!”趙海鵬愕然,我心中卻驚而一樂。
立刻,我代替蔡記者搭話,拍著趙海鵬的背說道:“趙哥!這次你必須的送!這蔡記者也是大美女一個,要是萬一被那個專門砍人腦袋的變態殺人狂盯上,那不就完蛋了嗎?!”
“這……”趙海鵬不知如何回答。
看著老趙的笨蛋樣子,我懶得和他廢話,便索性將老趙推出了飯店,而後指著蔡記者來的時候,停靠在我門口的汽車便說道:“老趙!別說那麼多沒用的,現在就趕緊把蔡記者送回她的閨房裡去,我看你今兒晚上也別回來了,既然要保護就要保護到底,明天早晨,我派汽車和阿四親自接你回來!”
說話間,我順手將趙海鵬身上的飯店鑰匙掏了出來,又順手扔給了在我身後偷笑的蔡記者。
不由分說,將趙海鵬摁進他的汽車中,我衝緩緩趕過來的蔡記者使了一個眼色,而後告訴她說道:“那個,機會不多你好好把握哈,老趙這個人就是愛面子,面子開了他很溫柔的!”
聽了我的話,蔡記者伸出手指衝我比劃道:“霍老闆放心!我都明白,對了,三天之後你要參加瑞木鈞家的海天漁宴是麼?!”
我點頭說道:“沒錯!”
看著我的點頭,蔡記者又說道:“本來我也要去,但是因為連環殺人案的事情,我恐怕去不成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個秘密哦!”
“哦!蔡記者有內幕訊息?!”我好奇。
蔡秋葵搖頭說道:“算不上,不過這一次笑漁舸的店慶還是有很多熱點和大人物要來的!”
說話間,蔡記者告訴我道:“瑞木鈞他們讓你參加定然十分器重你,想必是要給你引薦一些場面上的大人物的,所以……你可要好好把握。”
說完這些,蔡秋葵拍了拍我的肩膀,而後上車拉著趙海鵬離開了,只留下我,對於即將到來的笑漁舸店慶憧憬不已。
恍然間,我原本因為陳八妙的事情而糾結的心,被蔡記者點開了。
不得不說,蔡記者用畫龍點睛的說法說的很對,本來那場盛宴就是為了高階人士牽線搭橋的,如果我不去的話那就等於錯過了人生中一次重要的機會,如果我在那場宴席上表現不好的話,我也會錯過人生中一次重要的機會。
所以,在這場盛宴上,我不能應付,而是要藉助瑞木鈞,陳八妙給我搭的這座橋,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