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的黑色旗袍女屍緩緩走了過來。
而與此同時,食盒鬼的那顆吊死鬼腦袋衝我如講課一般的誇誇而談道:“霍老闆,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很痛的,你的朋友和家人更不會知道我變成了你!”
說到這裡,他還自鳴得意的衝我詳解道:“我向你保證,今晚,你消失在了一片大霧中,明天,你會‘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不會和現在有任何區別。”
“扯淡!”我吼道:“蔡秋葵跑了,趙海鵬知道這裡的事情,你不可能瞞過誰的!”
聽著我的話,他又一次笑道:“我當然有辦法瞞過去,因為我能做出以假亂真的血肉傀儡,我能讓你的人,都變成我的皮囊!”
就在食盒鬼又一次得意而不能自擬的時候,那個黑色旗袍的無頭女屍也終於走了過來。
而後,這個女人立在我的面前,開始緩緩的……脫掉自己的旗袍!
第一百四十四章:決戰(五)
今天晚上所遇見的事情都夠兇險荒唐,而其中我認為最荒唐的……就是有人接二連三的脫‖衣服。
因此,當我看著黑旗袍的無頭女屍在大庭廣眾之下又一回褪衣物時,我心中竟然感覺非常鬱悶無奈。
先前蔡秋葵脫,之後老兵脫,現在就連這個無頭女屍也在脫,一時間,似乎脫光光成了流行趨勢,好像每個人都喜歡在自己的衣物中放點什麼厲害的東西麼關鍵時刻拿出來用麼?
而且,這一具無頭女屍的動作,是徹底重新整理我的忍耐底線的。
要知道,這黑旗袍的屍體可不是什麼身材超棒的模特香屍,而是一具高度**,從牆壁裡挖出來不到六個小時,而且還帶著巨人觀的女屍!
這樣的玩意,還敢公開於我的面前大秀“身材”……也太令人噁心了吧?!
這種過分重口的畫面,我是嗤之以鼻的,但是無奈身體被人家鎖住,根本就無法移動分毫,更遑論看與不看。
總之,我現在的感受,是如墮噩夢之中吶!
為了儘快結束自己的噩夢,我把自己的手指頭,盡力往刀的鋒銳處摸索而去。
此時此刻,我握刀的手其實已經略微摸索到了我菜刀的鋒利邊緣,只是狹小的空間還不足以使我的手被那刀鋒劃破。
我還需要一些時間,令自己的手在層層樹根的纏繞下,努力向刀刃更鋒利的地方延伸那麼一厘米!
而就在我與時間賽跑,努力爭取這一厘米的時候,那個渾身高度腐爛的女人卻悄然完成了脫衣服的過程,將一個不能稱之為人胸的“胸”,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看著這女人的胸膛,我必須承認自己震驚了,而且……是那種由衷的屁滾尿流的震驚!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不是自己實在脫不了身,我很可能會立刻逃跑,毫不顧忌別的逃跑。
之所以在那一瞬間我會產生這樣的想法,是因為就在這個女屍的胸腹部,並沒有我所能想象到的任何**或者香豔的東西展現在我的面前。
而我在她胸口所能看見的,是一張嘴!一張黑洞洞的,非議所思的嘴!
此時此刻,這女人旗袍以下覆蓋的部分,早已經被什麼人或者什麼力量掏空,她沒有乳,沒有肚,所漏出來的,只有一個黑漆漆的,臉盆大小的圓洞。
這一個洞,裡面黑乎乎一片,不知道有什麼,但是它的邊緣處骨肉外翻,看的非常嚇人,而且尤為變態的是,屍體胸口的大洞竟然還露著兩排肋骨,著肋骨白森林立,讓人浮想聯翩。
這兩排肋骨,鑲嵌在女屍胸洞的兩邊,則麼看怎麼像被人硬生生截斷的,她每一根都漏出屍肉拇指長短,而且這肋骨的尖端被人刻意打磨過,一根根全部尖銳雪白的嚇人,整齊排列在一起,更像是惡鬼的獠牙!
這樣的胸洞在加上獠牙,便只能讓我想到一張巨口而已了!
這樣的骨骼與胸洞,已經足夠駭人而匪夷所思,不過就在這時,這黑袍的女人,卻發生了更加令我無法接受的事實。
在我辨清了女屍的胸前惡口之時,那黑旗袍的女人也突然把她的胸前大洞伸了過來,眼看著便要衝我的腦袋擠壓下來。
看著這一切,我恍然明白,敢情這女人的胸前大洞果然是一張嘴!她要把我的頭給咬下來麼?
眼看著這恐怖的胸口距離我的頭腦越來越近,情急之下,我破口大喊,先罵了一遍這食盒妖的十八輩老祖宗,又叫了一遍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之類的狠話。
但是在我絕望的吼叫中,這個食盒鬼卻罕見的沒有過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