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又免不了深思一番。
凝思中,我甚至忘了去地下室看一眼正在為明天比賽備料的趙海鵬。
看著我始終眉頭緊鎖的樣子,坐在一邊玩手機的趙水荷便又走了過來,先把手機放下,又一臉懷笑的問我道:“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展交賽變了鬧鬼場,這胡老二的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我的心思,這水荷猜到了一多半,她讓我詫異之餘,也不由的令我接茬點頭道:“是呀!把個展交賽辦成屠殺比賽,結果還把自己淘汰了,這樣對大家都沒好處……這胡老二到底在幹嘛呢?”
面對著我發自心底的疑問,趙水荷這個古靈精怪的姑娘噗呲一笑,隨後立刻點頭道:“你說對了,對他的確沒好處,不過如果我猜的沒錯,胡老二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謀的,絕不是一個名聲或者幾個飯店那麼簡單!”
趙水荷的話,讓我有些不知所謂,不過我看著這妮子一臉“高深”的樣子,便估計她對這次展交賽的事情有些獨到的見解。
於是,我開口問她道:“那你給說說唄!為啥胡老二,寬天渡要用鬼瓷瓶害人,還把整個展交賽弄的和屠宰場一樣?”
見我問,水荷嘿嘿一樂,然後問我道:“很簡單呢,只要你順著去想想,如果在展交賽上,包括你之內所有人都被淘汰或者弄死,對誰最有利?”
想都沒想,我回答道:“依照目前的狀況來看,並不是胡老二,而是徽家的三少爺徽嗣檀,因為他二姐已經半死不活了,而我又是他欽定的‘敵人’,只要明天他的泰山苑再幹掉我,那就……等等!”
趙水荷的話,一下子點醒了我!
她讓我突然明白,胡老二舉辦這場展交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