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門口站定之後,胡老二伸手,推了推了我的門,見推不動,這個變態便又伸手敲擊了幾下。
沉悶的響聲過後,我瞅準機會,急忙開啟手機的功放!
隨後,我手機中傳來一聲女人的咆哮道:“哪個王八蛋!敢打擾老孃!信不信我把衛生巾塞到你嘴裡去!給我滾!”
隨著這震耳欲聾的吼叫,我聽見胡老二踉蹌著後退了幾步,隨後帶著屁滾尿流的動靜,快速離開了我廁所的隔間。
再之後,女廁所裡又重新歸於平靜。
寂靜中,我胸中的一口濁氣緩慢吐著,隨後我拉開了一條縫隙,從廁所門後看向外邊。
之後,我確認胡老二被我手機裡的響動“嚇”跑了。
後怕和興奮裡,我緩緩的收起了手機。
我手裡的手機,是我解阿四的,因為只有他的手機和我同款,我用的慣,至於手機裡的錄音,是我昨晚親自錄的,而聲音的原版,則是我們店的第一號母老虎,趙水荷小姐。
說起來也挺心酸的,昨天晚上我要求水荷大聲吼出這些詞的時候,人家死活不幹,軟磨硬泡過之後,還是我和阿四半跪半求著,才把這些內容錄下來。
不過這辛苦得來的護身符還有用,我一下子心裡平衡了很多,現在在想想他胡老二落荒而逃的狼狽……我感覺還挺爽。
而在趕走那個混蛋之後,我本著時不我待的精神,立刻捏手捏腳的出了隔間的門。先洗了洗手,隨後躍過女廁所的窗戶,回到了男廁所的位置。
現在,我已經知道該怎麼辦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挺而走險
其實,如果沒有十九爺這個變數的話,如果沒有葛令瑤被抓住的事實的話,我是很想等趙水榮或者別的什麼頭面人物出來牽頭,來解決這些胡老二這些宵小之輩的。
不過現在,顯然我不可能,也絕不能再等下去。
回到展交賽決賽大廳的時候,我看著主席臺上胡老二的得意,卻越發感覺不能在等下去了。否則,就又會平添幾個被鬼瓷害死的冤魂。
再之後,我抬手看了一下時間,察覺到現在距離展交賽決賽正式開始,還有兩個多鐘頭的預備,再加上比賽過程中的這一段時間,也應該足夠我實行接下來的計劃。
一個大膽的,鋌而走險計劃。
顧不上休息,也顧不上我屁股上的狐狸傷。我馬不停蹄,先走到張阿四面前,吩咐他一定堅守,不到這展交賽的最後一刻,不許把菜給我做出來,就是要以拖時間為目的。
再之後,我忍著屁股上的疼痛,來到記者蔡秋葵面前,告訴她一會兒採訪的時候,儘量多“照顧”一下胡老二,最好讓他無處分身,離不開鏡頭。
蔡記者並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不過她還是點了頭,並像我保證道:“我會盡量。”
說完這些後,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三精大飯店,來到僻靜的地方之後,先給趙海鵬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他誘餌的任務已經圓滿完成,趕緊收工,然後又拿著車鑰匙,驅車回到了我的魯味居。
在開車的路途上,除了忍著屁股上的痛苦之外,我對於自己的計劃,盤算的也越來越清除,每一個細節也漸漸成形。
基本上來說,我的想法分成兩步,第一步,就是想辦法深入混進胡老二的石窟飯店裡去,找到十九爺所在的那個房間,最好還能救出葛令瑤。
第二步更加簡單,那就是在第一步的基礎之上,把十九爺以及他掌握的所有的罪證都劫持過來。
在之後,所有的罪證都在我的手裡,這便是主動,是報警還是私了,就全是由我說的算了。
至於十九爺的反抗,我感覺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因為從葛富貴帶給我的影片上我看的很清楚,這個十九爺就只是一個離不開輪椅的老頭,一掰就斷,一碰就倒的那種,他除了能叫點狐狸之外,便在沒有別的本領可言。
因此,我整個計劃最大的難處,也就是能不能混進那個迷宮一般的石窟飯店,讓我順利的找到葛令瑤和順利的接近十九爺。
不過針對這個問題,我也很快想到了應對的策略。
開著車,忍著屁股上狐狸咬的痛苦,艱難回到魯味居之後,我又馬不停蹄,翻箱倒櫃,把自己以前在工地搬磚的那一身行頭拿了出來。
這一身行頭,是一身藍色的工裝和一隻白帆布工具袋,他是我最後一次在工地幹活時穿的工作服。之後我開了飯店,不在打工,但行頭還一直留著。
當然,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