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我的譏諷,徽嗣檀點了點頭,而後在女保鏢絲蘭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往不遠處的座駕汽車裡走去了。
送走徽嗣檀之後,我第一件事情便是漱口,第二件事情便是給徽嗣打電話。
在電話那邊,我把徽嗣檀來了的情況略微複述了一便,而後徽二丫頭笑的前仰後合。
在笑聲中,徽二丫頭告訴我,送東西這件事的確是徽唯本安排的,但是老爺子並沒有讓徽老三送骨灰。
二丫頭又告訴我,自從海參場的專案被我和她聯手攪黃之後,徽三少爺在家族裡的地位一落千丈,而且她父親已經注意到,並開始調查徽老三用“特殊手段”爭權奪利的事情,相信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之內,老三不會輕舉妄動了。
聽完這些,我鬆了一口氣,不過在最後,我又嘴賤的問了徽嗣一個問題。
電話這裡,我問二丫頭道:“……有件事我想請教你一下,如果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也別生我氣成麼?”
聞言,電話那邊的二丫頭笑著道:“您說,霍老闆!”
我靜了一下,隨後質問道:“為什麼你們這些大家族的人無時無刻不在做交易?連婚姻也當做討價還價,爾虞我詐的籌碼?”
聽了我的問話,徽嗣笑了一下,然後給了我一個相當無語的回答。
她告訴我道:“霍老闆!我之所以能來到這個世界上當人,本身就是一筆交易!您不會不知道吧?!”
徽嗣一生的所有話裡,唯獨這一句,我永遠無言以對。
徽三少爺被趕走之後,我得了便秘,整整一個星期沒能好好大便一次。
而便秘好了之後,我的飯店迎來了一陣難得的平和時期。
在這期間,我的夥計們緊密的團結在以我為領導的飯店內部,高舉錢就是命,命就是錢,為了錢可以不要命的三面大旗,秉著以顧客為中心的宗旨,不停的工作掙錢,讓我們的業績蒸蒸日上,不到一個星期,就完成了過去二十天才能完成的業績,相信半個月之後,趙海鵬回來的時候我們就能以三倍甚至四倍於過去的業務量,徹底翻身把歌唱了。
照著這個速度,在未來兩年多的時間裡,我們就可以擁有五百萬左右的淨收入,如果還有機會擴張個分店什麼的,那麼輕輕鬆鬆上千萬也是有可能。
雖然前景依舊不太明朗,但是目標和方向是堅定的,我們有信心,更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有信心過。
這樣的好日子,一直過了八天,而在新店開張的第八天,一個小小的陰霾,卻逐漸挑動起了我的神經。
這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我在午飯之後的點兒坐著歇閒,剛想趁著飯店客少的時候眯瞪一會兒,沒想到我飯店的門外卻響起了一陣胡亂的吵嚷聲。
突然出現的聲音,好像是什麼人在打架,因為生源距離我飯店實在太近,所以我怕影響自己營業,便急忙與阿四跑出去看了一眼。
而後,我發現在我飯店的門口,一個瘦高的男人,指著地上的一灘瓷器碎片在對著一個瘦弱的女子破口大罵。
那男人以非常惡毒的口氣衝女人狂吼道:“……毛!你知不知道!我這是家傳的寶貝!李蓮英用過的夜壺!上邊有慈禧的題詞,價值連城!你給我打了,少說得陪我一百萬!”
言語間,這個男人渾身上下流裡流氣,雖然天生一副痞子樣,但是我卻沒見過,可是他指著罵的那個女人,我卻是在熟悉不過的。
這個人,就是笑漁舸船底,渾身通白的第四代瑞木鈞,那個曾經示意朱谷力坑了我一萬七的陳七巧!
第四十五章:對對碰
突然出現的陳七巧,令我面部一驚!
自王崇光王大廚來我飯店供職之後,我一直擔驚受怕瑞木鈞的報復,或者攪局。
畢竟她先前可是用十分卑劣的手段搞的我一陣手忙腳亂,差點到了無廚可用的地步。
也因此,即便飯店順利開張了很久,我也擔心瑞木鈞尋機報復我,更總感覺她總會要出來,拉著陳八妙對我恐嚇,或者利誘一番的。
而今天,她終於來了麼?!
在小年輕吵吵嚷嚷的聲音裡,我看著陳七巧的表情,在驚訝過後,又有些……不可相信。
因為此時我發現,與那位決勝千里,言語沉穩的瑞木鈞不同,此時的陳七巧,整個人顯得異常謙卑乃至恐懼。
她面對著摔碎瓷器的小雜毛,非但沒有了過去行業老大的架勢,反而還特別的唯唯諾諾,除了眯縫著眼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