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飯店是一間鬧鬼的飯店,在這裡,曾經發生過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難免令我產生許多不好的聯想。
我還記得,吳妖老曾經和我講過,建設這棟建築的鷹老爺,曾經是娶過第七房姨太太的,可是我在我的飯店牆壁中卻只找到了六個女人的屍體,難道是說,那最後的一個被埋藏到的地方,就是這裡麼?
詫異與驚覺中,我懷著好奇的心,一步步接近著那若有若無的聲源,隨後發現那聲音傳來的地方,就在平常雞爺睡覺的籠子邊緣,一處箱體後邊。
聽著那動靜,看著那微光下朦朧的箱體,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快速開啟了手機的手電筒,而後衝那角落處的方向大喊道:“何方妖孽!竟敢……怎麼是你?”
話說到一半,我不得不轉口了,因為我發現那個躲在牆角蜷曲著身體的女人並不是什麼女鬼,而是我的面案廚娘,趙水荷。
此時的趙水荷,表情和樣子非常的慘,小丫頭蜷縮著身子,渾身是浮土,不停地往牆角縮著,顯然在躲避我。在強烈的手機光芒下,她不太能睜開眼睛,而且眼角掛著深深的淚痕,又顯然是剛剛哭過鼻子。
水荷的樣子,讓人痛惜和迷惑,於是我趕緊把手裡的手機調暗,又小聲問她出了什麼狀況,為啥一個人坐在這裡偷偷的哭鼻子。
在我關切的問話時,趙水荷眼角的淚滴還在止不住的向外流著,而聽完我的質問,她則一如既往地嘴頭強硬道:“要你管!我不舒服而已?”
“不舒服?”我詫異,先思索了一瞬間,而後問道:“是不是你那個哥哥趙水榮又惹你生氣了?”
聽著我的“未卜先知”,小水荷臉上先是一陣驚訝,而後迅速恢復平靜道:“不是!不關我哥的事情!”
雖然小丫頭的嘴依舊很硬,但是她的慌張和表情卻出賣了一切。
而後,我笑著盤腿,坐在地板上,對趙水荷道:“……行了!你別裝了!是不是你哥八月十五來又放了你的鴿子,不能來飯店看你了?”
聽著我精準的預言,趙水荷這次無話可說了,她瞪大了眼睛,很盯了我一會兒,才開口道:“你……你怎麼知道?”
聽見她問,我微微搖頭道:“這有什麼難猜的呀!明天就八月十五了,你哥要是來,現在就應該有信兒了,依照你的性子,你哥如果要來,你恐怕也早就蹦跳著和我們說這些了吧?!”
待我說完這些,被我猜中心思的水荷徹底啞口了,她抿嘴低頭,如個受了氣的小孩。
眼看著水荷撒氣的樣子,我嘆氣撇嘴,就又問她道:“喂!和我說說你哥為啥又不來了?說出來心裡好受點唄?說出來……好過自己在這兒哭鼻子呀!”
聽著我的問話,趙水荷起初不願意說,但我深知她並不是一個能憋住事情的人,所以就又三番五次的問了她幾遍。
後來禁不住我問,趙水荷還是把她哥哥趙水榮此次爽約的原因告訴了我。
原來,就在前天,趙水荷的哥哥趙水榮接到了一個省政府的用餐專案,說是要為從中央視察工作的領導準備八月十五吃的點心。
因為時間緊,任務重,又有大領導光臨,所以趙水榮這個傢伙不得不親自坐鎮家族企業,夜以繼日的研究製作八月十五的月餅。
也因此,他顧不上來為趙水荷慶祝或者安慰什麼,唯一能給水荷的,便只有一盒今早剛從揚州打“飛的”運來的,趙水榮親自制作的,還帶著溫度的月餅。
或許趙水榮的手藝很贊,或許這傢伙要招待的領導很大,但是遺憾的是,這都不能成為他屢次放妹妹鴿子的原因。
於是乎,趙水荷在中午休息的時間,躲進這個平常大家絕不多進來的黑暗角落,先打電話,很生氣的罵了她親哥一頓,而後便把電話摔掉,開始了痛苦的抽泣。
就在我進來的時候,這小妮子剛剛哭完,正在準備收尾,因為怕我看見這幅醜態所以便躲進了雜物的角落。。
……說完這些,趙水荷將墊在屁股下邊的一個木盒子挪了出來,放在我面前,揮手道:“那個混蛋給我的爛月餅!我不吃!你全部拿走,餵狗還是餵豬,隨便!”
當我靜靜聽完這些,我心中卻是一喜!
我知道趙水荷現在的情緒是極度不穩定的,而眼前我必須暫時放一下與趙海鵬通話的事情,先安撫一下小妮子的情緒才成。
而藉著這個機會,我突然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借刀殺人的,調查王胖子的方法!
第五十六章:一個藉口
其實從一開始,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