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和江楚歌沒有答話，但是他們的神色卻出賣了他們。
那是一種惱怒參雜著茫然的神色，當然江楚歌明顯很多。夏薇眼底的惱怒只是稍縱即逝。
“我並不想說什麼身不由己，這一次的確是我負了你們。但利益衝突之下我並沒有太多的選擇，即使再來一次我也只能夠那麼做。抱歉。”
王超說得很光棍，也很坦然。
江楚歌沉默不言，他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對於自己而言，王超可以說是一把把將其從地獄拉出來的人，在絕望的時候授予國術讓他擁有復仇的力量，在他最孤立無援的時候呆在他身邊。
那樣的男人可以說是他的亦師亦友的同伴。所以即使他知道眼前的男人和當初他幻境中的王超並不相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不過幸好，他並不是一個人。
被坑了的夏薇一驚憋了一肚子的話，此刻聽見王超的話。開口說道，“沒關係，我還擔心你要在這裡打感情牌，這麼看起來你還算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不愧是龍蛇演義中的絕對霸主，既然我們不談感情，就談利益吧。”
“沒問題，”王超點頭，“那麼首先給予你們一些誠意吧。”
“既然你們從新人試煉任務裡面回來。自然應該與那些高層接觸過了，那麼我想你們也大概知道了戰力等級的重要性。之前我所說的一切都是沒有錯的，只不過我是從江楚歌和我的國術出發，以煉體術作為基點談得對城之力。”
“實際上。我們所知的所有位面宇宙，都是由四種最基本的元素組成，時間、空間、能量、物質。我們強化的所有能力都離不開這幾類，一個能力得來。我們能夠將其運用到什麼地步，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我們的天賦和我們將走得了多遠。”
“不要以為契約之書的強化可以全然代替自己的修煉。比如武功心法而言，契約之書可以用生存點數將之推行到大圓滿境界，但是缺少了修煉時的相互印證和平時點滴的感悟，這門武功你能夠發揮出多大的威力？”
“所以戰力等級便是我們能夠將能力發揮到多大的標杆：對人之力不過是你剛拿到能力可以剛好運用而已；對軍之力是你已經徹底掌控了這門能力，能夠將其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地步；對城之力代表了你已經開始超越了能力本身，達到了創立者都沒有達到的高度，歸墟於道，這份能力已經是你身體的一部分，連契約之書都無法剝奪，那時你已經初步能夠用這份能力干涉其他的法則，比如你以物質干涉能量以能量干涉時間；而對界之力則代表了你已在道，返璞歸真，要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你就是法則的極限，法則也就是你。時間、空間、能量、物質四種基本的構成都可以在你手裡相互轉換、干擾。”
王超說了很多，夏薇的神色越來越不屑，特別是他戰力等級的時候，夏薇的眸子已經清楚地表達出了“你果然先前是騙我們”的意思。
難得的是，王超看到這樣的表情卻絲毫不生氣，“小丫頭，你不用用這樣的神色來讓我說得更多，當初老夫講的時候的確隱藏了大半，但是講出來的卻都完全是真的，戰力等級的確最初就是最終之城用以衡量你們對於現實世界能夠造成多大破壞的標準。因為除了極少數如老夫這樣從其他異位面來到最終之城的人之外，大部分的人都來自於現實世界，所有能力都源自於契約之書，只要是源頭在契約之書，最終之城就能夠進行限制，這就是為什麼對人對軍之時，最終之城對於你的限制並不大。而當你達到對城之力時，最終之城會對你進行大量的限制的緣由，因為當你達到對城之力的時候，那強化的能力已經是你身體的一部分，連最終之城都無法剝奪，所以它只能夠強行對你整體進行限制。”
“這樣就能夠限制住所有的冒險者？”這時候，江楚歌忽然插口問道。
“小子，”王超淡然地答道，“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那不可能，很多冒險者的能力的源頭可能並不是來自於卡片的強化，這樣的冒險者再未出手之前最終之城都無法對其進行實力衡量從而進行限制。比如你的國術。”
他神色微微嚴肅了下看向江楚歌，“小子，記得老夫曾經告誡過你不要輕易去碰觸那支隊伍便是這個意思，現實世界對於最終之城有著超乎尋常的意義，這個意義代表了什麼現在還沒有人知道，因為我們這一次輪迴的所有冒險者還只是新生的冒險者，但是每個上得了檯面的隊伍都為了可能發生的特別情況準備了自己的底牌。你要報仇可以，直接去把那些僕從幹掉了就好，那支隊伍的上層說不定並不知曉他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