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頗有耐心。礙著紀澤這一層關係,也不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如果此時搬出侯府,住進鄒家老宅,秦王惱羞成怒,命人暗中將他擄走軟禁在某處,到時候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是皇權至上的年代,皇子的身份給了秦王無人能及的權勢。眼下的他,毫無和秦王較勁的資本。
至少得考中秋闈,有了功名在身,有資格入朝為官。不論官職大小都是一道護身符。
“你說的對,現在還不能離開。”許徵深呼吸一口氣,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也絕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陰謀算計。這件事,也不能讓娘知道。免得她露了馬腳。”
許瑾瑜吸了吸鼻子,嗯了一聲。
許徵轉過身來,為許瑾瑜拭去臉上的淚痕。
他的俊臉依然發白,沒什麼血色,目光卻恢復了鎮定,聲音裡透出少年人的自信和堅定:“妹妹,你別哭,也不用怕。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許瑾瑜鼻子一酸:“大哥,我沒覺得委屈。我從來沒有嫁給紀澤的打算。我真正擔心的是你......”
許徵擠出一個笑容,寬慰許瑾瑜:“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既已知道了秦王的為人,我自會小心提防。”
“不止是秦王,還有安寧公主。”許瑾瑜苦笑一聲:“你還不知道吧!今天安寧公主也來為妧表姐添妝,剛才想借機來見你,被我應付了過去。”
因為對秦王的厭惡,連帶著對安寧公主也添了幾分惡感。
許徵皺了皺眉,俊秀的眉眼中滿是冷意:“他們兄妹倒是差不多。”
一樣的別有用心,一樣的熱情主動,一樣的不容人拒絕。
這樣的所謂喜歡,只讓人厭惡。r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