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小鄒氏,微微扯了扯唇角。
小鄒氏在想什麼,她倒是能猜到幾分。
這威寧侯確實是個倒黴鬼。前世的時候,在邊軍的一場戰爭裡中了毒箭,不治身亡。至死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給自己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也便宜了小鄒氏和紀澤這對賤人,在府裡橫行無忌。
算算日子,大概就是在明年年初的時候......
小鄒氏話鋒一轉,忽的提起了許瑾瑜最不樂意聽到的話題:“對了,前些日子徵兒去參加秋闈科考,聽聞安國公府的陳二公子去送考。沒想到,陳二公子竟然這般熱心腸。”
說到熱心腸三個字,小鄒氏意味深長,顯然是別有所指。
許瑾瑜垂下眼眸,假裝此事和自己毫無關係。
鄒氏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初進京城時的毫無心機了,避重就輕的應道:“說起來,都是沾了侯府的光。陳家和紀家是姻親,陳二公子為人熱情,送陳三公子去考場的時候,順便也送了徵兒一程。”
小鄒氏眸光一閃,笑道:“我們姐妹兩個私下說話,還用得著遮遮掩掩的麼?依我看,陳二公子十有八九是動了結親的心思,才會故意示好。”
沒算計到許瑾瑜,反而被許瑾瑜將了一軍,讓顧採蘋撿了個便宜。一想到此事,小鄒氏就滿心的憋悶。
眼看著許瑾瑜有機會攀上安國公府這根高枝,小鄒氏心裡就更不痛快了。
更重要的是,紀澤謀算著要將許徵送到秦王身邊。要是冒出這麼一樁親事來,可就不太美妙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