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不露聲色。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也不見慌亂。
威寧侯看著迅速冷靜下來的兒子,不怒反笑:“到底是不是我冤枉你,很快就見分曉。隨我進來。”
說完,轉身大步進了院子。
紀澤盯著威寧侯的背影,眼中閃過令人不寒而慄的冷意,很快抬腳跟了進去。
......
剛踏進屋子,一陣濃烈的血腥氣飄了過來。
紀澤迅速的看了一眼。
地上躺著一個婆子,氣息全無,顯然早就死了。
這個婆子的身邊是小鄒氏,全身血跡斑駁,尤其是胸口,殷紅的鮮血不停的流出來。一張臉沒有半點血色。
還有站在小鄒氏身邊的丫鬟......竟然是含玉?!
紀澤心裡一涼。
怪不得父親會遠從邊關回京城,原來這一切都是含玉這個賤婢搗的鬼。說到底,都是小鄒氏的錯。如果不是她堅持要懷這個孩子,如果她當日狠心殺了含玉,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害死自己不說,還連累了他......
小鄒氏聽到腳步聲,費力的睜眼看了過來。紀澤的臉孔映入眼簾的剎那,小鄒氏淚如雨下:“玉堂......你終於來了。”
臨死前能見紀澤一面,她也能安心閤眼了。
只可惜了她肚中的孩子。如果威寧侯再遲上幾個月回來多好,至少她能把孩子生下來。看在是紀家血脈的份上,或許會留孩子一條命。
現在一切都遲了!
那一聲飽含深情的玉堂,聽的威寧侯眉頭跳了一跳,神色陰霾而戾氣。
紀澤卻沒看小鄒氏,對著威寧侯說道:“怒火攻心最易傷身,還請父親多保重身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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