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你看什麼?”
雲朗微微一笑道:“看狗。”
那弟子惱羞成怒:“找死!”
說罷便氣急敗壞的衝了上來,朝著雲朗一拳打了過來。
雲朗絲毫沒有閃躲,帶那人拳過來時,一把抓住那人手腕,膝蓋狠狠的頂在那弟子的腹部。
“哇!”那名弟子立刻將早上吃的飯食吐了出來,隨即雲朗抓著那弟子的手腕隨手一扔,那弟子一下子飛了出去,落在青石板上,頓時動彈不得。
雲朗皺著眉頭,繼續掃著那地上的汙穢之物,心中所繫的仍然是那一部劍法。
那被幾名外門弟子圍在中間的藏典閣弟子卻是不幹了,“師兄!他傷了許師弟!”
在眾人期許的目光中,那藏典閣弟子站了出來,走向雲朗,一邊招呼:“那個道藏院的,你傷了我師弟,該怎麼賠?”
然而云朗卻未曾理會,那藏典閣的弟子惱羞成怒,在這一畝三分地裡,誰敢不聽自己的?
那藏典閣的弟子一陣疾步,走到雲朗的面前,雙手如同鷹爪一般,抓向雲朗的肩膀,就在他站定的這功夫,腳下的青石板應聲碎裂!
“好!師兄好本事!”一名外門弟子出生招呼道。
“得罪了徐師兄,我看這小子一準兒的灰溜溜的滾回道藏院去!”另一名身材瘦小的外門弟子隨聲應和,臉上一副看好戲的神態。
雲朗正在思慮間,只感覺肩膀一沉,只見一雙大手扣在自己的肩膀上,面前的那人一臉的嘲諷,“給我起來!”
那名姓徐的藏典閣弟子氣沉丹田,雙臂一較力,便想將雲朗抓起然後扔出去,他本身力量就不錯,這一下為的是在眾師弟面前炫耀一番。
然而他的想法落空了,雲朗只是看著他,那藏典閣弟子的臉上出現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來,一咬牙,將全身真氣灌入經脈之中,再一使勁,雲朗仍舊是紋絲未動。
雲朗這時才緩緩開口道:“你在做什麼?”
那藏典閣的弟子嚇壞了,口中喃喃道:“沒……沒什麼。”
雲朗一把上前扣住他的脖子,隨後一隻手舉至半空之中,那弟子咽喉被扼制,當下一雙手僅僅的掰著雲朗的手,雙腳一陣亂蹬。
雲朗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沒什麼本事,又為什麼來自取其辱?”
說罷,一把將那藏典閣的弟子按在了青石板上,那藏典閣弟子身下的青石板片片碎裂,只見他的臉色漲紅,青筋暴起,眼球之中已經充血,雙手緊緊的掰著雲朗的手。
雲朗雙目圓瞪,大喝了一聲,那一隻臂膀中的力量源源不斷的湧現了出來,“喝呀!”直接將那青石板按成齏粉,那藏典閣的弟子被按進了鬆軟的泥土之中。
雲朗這才鬆開手,隨手拍了拍灰塵。
那藏典閣的弟子雙手護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滾!再也別讓我看見你!”說罷,雲朗轉身,撿起那柳枝紮成的掃帚。
那藏典閣弟子站起身來,眼神中帶著陰狠,將袍子一撩,抽出一把短匕,蹬蹬蹬上前幾步,藉助那勢頭一跳,便朝著雲朗的後心刺去。
雲朗只感覺身後一股涼風,轉過身來,將那掃帚當作是劍,隨手一揮,一道浩然劍氣一下子打了出去。
“噗!”
“嘔!”
時間彷彿在此刻定格,雲朗那一道劍氣揮出,藏典閣的弟子躲閃不及,這一劍正中胸口,凌厲的劍氣將他胸口的衣衫絞碎,割破了皮肉,力道之中帶著沉悶和綿柔,只見那弟子後背的衣衫頓時被這一股力道炸碎。
一股血霧在空中飄散,那藏典閣的弟子就好似是斷了線的風箏,一下子墜落到地上,翻身連滾了十幾尺,這才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其餘的幾名黃衫弟子嚇得不輕,他們似乎忘了,眼前的這個人在進門的當日就曾打傷一名藏典閣的外門弟子,那弟子至今還躺在病榻之上。
這幾名弟子頓時化作鳥獸散,一溜煙的跑進藏典閣中。
不多時,雲朗又看見那藏典閣的掌事從內堂中走了出來,卻看他整張臉已經變得極度扭曲,尖厲的嗓音傳遍藏典閣的每個角落。
“賊豎子!你又傷我門中弟子!看來今日老夫定要給你一個教訓!”
說罷,那藏典閣掌事龍精虎猛的衝了上來,一股威壓霎時間蓋住了院落,只見自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青一紅兩道光。
只見那兩道光化作一根長鞭,一截繩索。
“疾!”那藏典閣掌事隨手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