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說說清楚吧,我柳家雖然不是高門可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這日子能過就過,不能過也可以和離,我柳家養得起一個女兒,你覺得呢?”若兮對李家哥有了些許不滿,連自己老婆都護不住,要你有啥用。
不管怎麼說,這態度卻一定要強硬一些,給他們一點壓力,不然以後青蓮還得受苦。
“姐姐教訓的是,是我的錯。”李家哥低著頭認錯,沒有半點不滿。
若兮看他態度還不錯,總算臉色緩和了一些,轉過頭說道:“去把青蓮的丫鬟帶出來,摁在院子裡打!”
她不著急先問明原因,先讓青蓮的丫鬟吃一頓板子,護主不力,該打!
“是。”白朮立刻乾脆的點頭,帶著紅菱將青蓮身邊的兩個大丫鬟揪了出來。
二話不說不問緣由一腳揣在長凳子上,自己拿著板子噼裡啪啦就是一頓抽,幸好還給他們留了臉面,沒脫褲子打的,按照規矩打板子是要脫褲子的,這女孩子當著下人的面脫了褲子,可想而知是個什麼心情,這種懲罰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的折辱。
若兮坐在堂屋門廊上,端著一杯茶悠然自得,“說說,我為什麼打你們?說的不對,接著打十板子。”
其中一個捱打的是柳府的丫鬟,對柳若兮的手段太瞭解了,艱難的抬起頭,“回大小姐,是奴婢護主不力,奴婢應當受罰。奴婢被人鑽了空子,奴婢該罰!是這個青柳她背主想要爬主子的床被主子踹了一腳,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主子那邊就摔倒了,是奴婢的錯。”
若兮心裡大概明白了,李家婆婆這是連環計,這邊鼓動李家哥的貼身大丫鬟作通房之類的話,那邊就讓人下手弄掉青蓮的孩子。
“哪個是青柳,抬起頭來我瞧瞧?”若兮態度平靜而冷淡。
“奴婢青柳,事情不是這樣的。”青柳抬起頭。小臉清秀柔美。是有幾分姿色。
若兮突然回過頭來對著李家哥說道:“今兒我來了,這就得有我住持,你沒意見吧?”
話語斬釘截鐵帶著一絲殺氣。似乎只是通知並不知他的同意與否。
“全憑姐姐處置,我沒有半點意見。”李家哥作揖。
“嗯,給我扒了她的衣裳,一件不留。摁住接著打,不是喜歡勾引男人麼?那就脫光了讓大家好好的瞧瞧你憑的什麼那麼自信。也讓大家瞻仰一下你的玉/體。”若兮邪惡的勾起嘴角,泛起一絲冷酷之極的笑容。
青柳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當看到兩個婆子走了過來。她才嚇得哭嚎起來,“不要,不要。我錯了!不是我要這麼幹的,是夫人讓我乾的。啊!不要啊!”
青柳此話一出,眾人皆驚,齊刷刷的望著李家夫人,李家富人登時惱怒的麵皮紫漲,指著青柳鼻子怒罵,“你胡說什麼,你自己貪幕富貴與我有何相干,你不要牽扯旁人帶累了你爹孃!”語帶威脅。
“她爹孃何在?賣身契在誰手裡?”若兮突然問道,抬手阻止了婆子繼續拔衣服。
“在我手裡,我已經把人帶過來了。”李家哥說道。
“嗯,我給你個機會,一五一十說清楚,不然你知道後果的。”若兮笑了笑。
“這個親家啊,咱們屋裡談吧,發生這樣的事誰也不想的,別聽一個奴才嚼舌根子。”李家夫人此時才意識到若兮的潑辣和手段,眼看著要敗露了,有些坐不住了。
“不急,總要弄清楚原委不是,若是我妹妹的不好,不用夫人多說,我就把人帶回去,再不讓她給你們李家丟人現眼。”若兮昂著下巴帶出一抹倔強來。
“這到底是我們的家事,你不過是姐姐而已,這樣插手我們李家的事不好吧!”李家夫人一看軟的不行來了硬的。
若兮慢慢地站了起來,與她平行對視,“你把我妹妹折騰的去了半條命,我沒去大理寺告你你就該偷笑了,怎麼著看著我們柳家好欺負麼?我還告訴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就讓你兒子的前程盡毀,不信你就試試,你看我有沒有那個能力?”
清亮的雙眸帶著陰冷狠決的氣息,眼神如刀一般,充滿了煞氣和冰冷。
“你,你敢威脅我!”李夫人登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了毛。
“我就是威脅你,若是我妹妹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打斷你兒子的手腳,讓他躺在床上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若兮眉心帶著一股不惜一切代價的決絕。
“你……!”李夫人心口一跳,驚得後退一步。
“都在吵什麼呢?”一聲威嚴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