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抓著她的父親,低聲說道:“其實我也沒怪爹爹。”
秦尚笑道:“真不怪?”
秦無衣從她父親的手上逃出來,說道:“真不怪。”
秦尚說道:“我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突地極是一個圖大事的人,或許他身邊有人會建議除掉燕蠻兒,但他不會聽的,不僅不會除掉他,而且還要用,還要重用。”秦尚的眼眸深處閃出一絲冷厲,突地極越強,也就意味著將來兩虎相爭的局面越慘烈,對燕國來說,未來打敗東胡的希望就越大。
秦無衣其實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她是關心則亂,所以才埋怨父親。
公子職今天並不在現場,但他也慢慢聽明白了,他倒是對那個少年有點好印象,畢竟,突地極和山戎王侮辱他的時候,正是因為燕蠻兒挺身而出救秦無衣,才將那一幕他人生中的極黑暗的時刻揭過去。
“姨夫,其實我倒覺得那個東胡少年也不是壞人。”
秦無衣聽見公子職說燕蠻兒的好話,立即笑道:“職哥哥,還是你對我好,不像我大哥,哼。”她鼻子裡哼了一聲,立即喜笑顏開起來。
秦朗有些吃味的說道:“大哥不好,你以後要是再找大哥要這要那,別怪我六親不認。”秦朗見妹妹心情好起來,也開起玩笑來。
秦尚看著孩子們的心情好了起來,他自己心中的愁緒也漸漸消散。作為一個老人,或許淡去功利心後,兒孫繞膝之樂才是最可貴的吧。
秦無衣扁扁嘴說道:“哼,不找就不找,難道我職哥哥還能不給我找啊。我職哥哥找的話,必然又是要委託你的,你說你找不找?”她有辦法治秦朗,秦朗別人的話可以不聽,但有兩個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