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部分(2 / 4)

小說:苗疆蠱事 作者:冬戀

印象裡,那個刻得有壁畫的大廳之中,彷彿聚集著很多這種小動物在,而且還是吸血的,如今死了,倒也讓人心中好受一些——生死關頭,誰也不會去想蝙蝠無辜之類的事情。我接著走,到了第一個分岔路口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地上密密麻麻地鋪了一層爬蟲,而且有的還翻滾轉動著。隔得有差不多七八米,我用頭頂的探照燈照過去,是如同壁虎一般的東西,頭似蛤蟆,眼大而突出,頸部短而粗,面板粗糙,全身密生粒狀細鱗,還剩下些個活著的,不斷地發出哧哧的叫聲。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類似於這般的爬行動物,我就會想到白堊紀時代的恐龍。

我停住了腳步,後面的人就跟了上來,有人問怎麼了?我扭過頭去,卻是宗教局的楊操。他也已經將頭上的防護罩取了下來,腦門上全是汗水。我努努嘴,他走到前面,嘶了一口氣,說紅瘰疣螈?這下子造孽了,這些可都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結果都被我們給悶死了,這麼多……我說怎麼辦?這些東西有毒麼?

他點點頭,說有。

我指著左邊的道口,說要從這裡過去,這一層死的活的疣螈擋了道,你說怎麼辦?旁邊擠進來一個人,站在前面,脫下防護罩,吹了一聲口哨,一個黑影子從後面溜了上來。是賈微,她照樣蹲下來,跟這個奇怪的小動物“法式溼吻”,然後摸著它的頭吩咐了一會兒,變種食蟻獸小黑立刻衝到前面去,一陣驅趕,硬生生地給我們趟出一條路來。

見到這些奇怪出現的紅瘰疣螈,吳剛走上來拍了拍幾個摘了頭罩的人,勸說道這裡十分危險,最好還是帶著防護頭罩前行吧。雜毛小道倒是聽勸,或者說是怕死,反正是毫不猶豫地就戴了起來,反而是兩位宗教局的人,聳了聳肩膀笑,說陸左都不用,我們也不怕的。

我們接著往前走,雖然小黑給我們掃出了一條道路,但是並不完全,所以即使我小心翼翼地找空地走,仍然免不了地踩到了紅瘰疣螈的屍體上。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滑膩膩的,一腳上去還能感覺到屍體的炸裂聲,有漿汁流出來,讓人的心裡面咯噔一下,十分不舒服。如此又走了一段路程,不斷地看到各種各樣的蟲子毒物屍體在通道里,有斑蝥、穴居狼蛛、赤馬陸、千足蜈蚣……許許多多,不一而足。

看得出來,那個來自同仁的蠱師吳臨一倒是幫我們省了不少事。要不然,這密密麻麻的毒蟲陣,我們這些人可又要闖一趟了。

望著地上這些爬蟲,我們都不由得感嘆:磨刀不誤砍柴工,昨天消耗的時間當真是划得來啊。

踩著各色毒蟲的屍體,我們安靜地走著,只聽到鞋底和硬殼蟲子的碾壓聲響,讓人心中不自在。看到這些東西,賈微的臉色開始白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將頭罩帶起。在這種幽暗的環境裡行路,其實對於個人心理,是一個極大的挑戰。我聽到有好多人沉重的呼吸,不穩,除了三個武·警之外,許多戰士也是有些心慌。

畢竟不是野戰部隊,這些警·察的戰鬥力和心理都沒有達到一定的高度——當然,沒有經過戰火薰陶的和平時期,軍隊的戰鬥力也就這樣吧。

我循著記憶中的路,一直往左走,然而轉了兩個岔口,突然對這裡有一種陌生的感覺,一點記憶都沒有。

朝前猛走了一段路程,我發現不對勁,十分不對勁!

不可能吧,又迷路了?

看到我瘋子一般跑來跑去,胡文飛攔住了我,說怎麼回事。

我有些茫然,看到吳剛走了上來,問他說你還記得這裡麼?我們以前來過這個地方麼?我指著前面不遠處開闊地的石筍問他。吳剛回想了一下,猶豫地說來過吧?我聽到了他的含糊,然後把隊伍中間的劉警官叫出來,問他還記得麼?這個微胖的警·察說有的,我們是到過這裡,再往前走一段路,我們應該就能夠到了那個大廳了。

我轉過身來,看向面前這一群打扮一模一樣的人,試圖找出一個曾經一起進洞的。

終於,有一個戰士將防護頭罩解開,一字一句地跟我說:“這裡,好像是上次迷路的時候,我們路過的地方。去的路上,沒有!”

我打量這個戰士,似乎有些印象,叫做小陳,大號陳子峰還是陳什麼,就是他當初想把在洞子裡死去又詐屍的胡油然揹回去,所以我的印象比較深刻。得帶了肯定的答案,我的心中卻莫名有一些空蕩蕩的。當初之所以走出這個迷轉宮,全憑著朵朵對於陰陽二氣的把握,才一路跌跌撞撞走出洞口的。而這一次,我們的目標卻是那個曾經到過的壁畫大廳。

這山洞是個僵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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