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再次進去,我到底所為何來?
為了世界和平?扯淡,要是為了黃菲,我倒是更加有覺悟一些。
我拍了拍馬海波,說放心,你隨時緊跟著我,有我一口氣,不會讓嫂子變成徵婚廣告上那膚白貌美的喪偶少婦的。馬海波想笑,結果臉太僵硬了,比哭還難看。雜毛小道蹲下身來研究那個人腳獾的骨刀,不時發出嘖嘖的讚歎聲。我問咋了?他說這東西手上的兩柄骨刀,是十分好用的材料,用來製作符籙,是再好不過的了。來,小毒物,幫我把這東西弄下來,趁著天還沒有亮,抓緊時間,多少也算一個手段。
我扭過頭去,發現宗教局的人都在安撫那些受驚的戰士,沒有管我們這邊,然後便蹲下身來,用隨身的匕首將這人腳獾的手掌給卸下來。
我想起一事,問你那血虎紅翡的玉刀搞得怎麼樣了?有沒有我的震鏡霸道?
雜毛小道不屑地撇嘴,說你那震鏡也就沾了年代久遠的光,孕育出了一個鏡靈,跟我那深埋地底十幾萬年的血虎紅翡,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不過呢,我那玉刀還沒有完工呢,你這人是個悶捻子,一肚子才氣,有時間給我想一個牛波伊的名字,以後好拿出去嚇人。
我們兩個在這裡說著話,一直在我們身邊的馬海波、羅福安、劉警官和嚮導老金緊張的心情才終於和緩了一些,開始嘗試著跟我們探討一些事情,比如說真的有鬼麼、矮騾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