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百姓,是不是--”
“不需要!”童仁還沒說完,便被太子冰冷的聲音打斷,“傳令下去,不可以擾民,更不能傷害百姓!而且,必須給本宮抓‘活’的。”太子陰沉的眼眸中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膽敢這樣戲弄於他,簡直就是挑戰他耐性的極限!那就讓他看看,她到底還有多大的膽子!
“是--”童仁迅速躬身後退,飛身上馬,向五蓮山飛奔而去。
“這麼重要的事可不能出差錯啊,看來得親自主持大局了!”童仁心裡暗暗嘆道,想起剛才太眼中的那抹凌厲的怒火,心中不禁又顫了一顫。
快馬加鞭,不到一個時辰,童仁已經到了五蓮山腳下。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童仁沉聲問道。
“一切正常,沒有什麼人來過。”一名三十來歲一身勁裝的男子畢恭畢敬地答道,“只不過,剛剛好像刮過兩陣怪風,裹挾了很大的濃霧過來,不過很快又散去了,還是沒看到人。箱子也還在原地。”一直恪守職責守在林外監視的暗衛總管詳細地報告道。
“好,繼續仔細看守!”童仁厲聲吩咐。
而他們卻不知道,此時他們看到的兩個箱子,箱中的東西早已被人掉包,金子早已出乎意料地被運出了五蓮山……
************************************“站住,幹什麼的?車上都有什麼人?”京華門的守衛,叫住了一前一後進來的兩輛華麗的馬車。
“官爺,車上是我家小姐,後面是我家夫人,這讓女兒家拋頭露面的不太好吧,官爺行個方便。”易容成車伕的我,畢恭畢敬地遞給他一錠二十兩的銀子。
“我也想給你方便,可是,今天上頭給下了命令,要對每一個進城的人和車都嚴加檢查--”將我遞過來的銀子收入袖中,一對小眼睛卻透著狡黠的光芒,官兵的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並不滿足。
“小的知道官爺難做,小的是錢府的僕人,車裡是四小姐和六夫人,請官爺就給個方便吧!”說完,我陪著笑臉,伸手又掏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
“既然是京兆尹錢大人的家人,那當然要給個方便啦!”官兵一見眉開眼笑,說完快速接過我手中的銀子,不動聲色地收入囊中,繼而假意後退幾步,扯起嗓子高聲喊道:“沒問題--放行--”
“呼--”我暗暗長出了一口氣,牽起馬的韁繩,向前趕去。
“站住--幹什麼的--車上都有什麼人--”官兵又開始了對下一個馬車的盤問。
“呼--”亞楠拍了拍前胸,掀起一個簾角,“剛才都快把我的心跳出來了。”小臉雖然嚇得雪白,卻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我都說了有危險了,你還跟來!”我輕聲埋怨道。亞楠對我來說是朋友、是親人,更是我的好姐妹,我很怕她受到傷害。
“哈哈晨晨你這麼厲害,當然不會讓我涉險咯!對付這些對你來說都是小菜一碟!”亞楠笑嘻嘻地說道,看著她那副滿不在乎的表情,我無奈地送了她一記白眼。“不過我真不明白,你直接把金子運到‘希望園’不就得了?還冒險送到城裡幹什麼?”亞楠又詫異地問道,表情變化得還真快。
“笨啊!”我回身毫不客氣地敲了一記她的頭,“太子府的金子都是刻有標記的,如果直接運到‘希望園’,估計不出三天,‘希望園’就會被查封,園裡的老老少少被拖出去斬首。”我嗔道。
“啊!還有標記啊?那我們怎麼用啊?還有,你為什麼說是京兆尹錢大人家的車啊?你不怕連累他們嗎?”亞楠繼續發問,一邊揉揉剛剛被我敲過的頭,繼續頂著一副不怕敲的表情。
“就是為了連累他們!”看著亞楠滿臉的不解之色,我得意地扯起嘴角來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不由得心情大好,繼續解釋道:“京兆尹錢大人是個貪官,家裡有一個小金庫,都是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他的兒子更加可惡,仗著自己的姑父是龐太尉,又有二皇子的孃親雲貴妃撐腰,橫行霸道、強搶民女,令百姓敢怒不敢言。我以前盜過錢府金庫,他的財富根本就數之不盡!所以我要把太子府的金子和錢府的做一下調換,此舉就當是回報太子的十萬兩黃金了。這樣一來,他可是要欠我一個大的人情咯!”我巧笑嫣然。
“哦--你這是借太子的手除去一個惡官!”亞楠恍然大悟地叫道,馬上又發現了什麼似的:“什麼啊,你應該感謝太子才對,這哪裡是對他的回報啊?你太子之手除去了你看不慣的貪官,還他欠你人情?”亞楠不滿地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