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頓了一頓,陳鐵接著又道:“最後一個問題,進入‘特種部隊’之後,他們要求的任務那可是難度相當的高的。你們誰能保證我們能活到最後?”說完,陳鐵用疑問的眼神掃視了所有人一眼。
“可你妹聽說過一句話嗎?叫做‘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我們現在並沒有遇到太大的挫折就要……”
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幾個人一邊繼續享受著桌子上的美食,一邊你一言我一語,反反覆覆的爭論起了他們的前程問題。但是正方和反正各有其詞,誰也沒能說服誰。最終在何老三的建議下,幾個人轉移了注意力玩起了撲克牌來了。隨後,出了範曉奇回到自己的床上,進行每天一次的‘內功心法修煉’之外,其餘的六個人都在撲克牌遊戲中度過了這一天。
第二天一早,範曉奇和蔣蓉照舊先去練功房轉悠了一圈,他們發現小p孩周小雙今天照舊是沒有來。於是,範曉奇為了能更快更好的完成這件事,也也索性今天早上又不修煉了,直接和蔣蓉再一次跑到了李夢琪家中繼續等候。
在大水缸邊等候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他們幸運的發現李夢琪出門了。兩人隨即尾隨其後,一直跟到了‘大溫室’附近。在估計時候差不多了的時候,範曉奇換好了那身筆挺的軍裝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他第一眼就發現,李夢琪正坐在‘大溫室’中間的一張小板凳上,一臉神傷,一動不動的望著那束‘奇異小花’被偷走前的地方。當她發現範曉奇走進來的時候,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仇恨,一種恨不得將範曉奇撕成碎片的恨之入骨的仇恨。這另找有所料的範曉奇也是著實的吃了一驚。
“你這個混蛋,瘋子,變態的殺人犯!”李夢琪一邊咆哮,一邊朝範曉奇瘋子般的衝了過去。
她的這一舉動另範曉奇始料未及,一時間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下意識的用自己的胳膊去抵擋這個發了瘋的女人即將對他發起的兇狠攻擊。
李夢琪原本漂亮的小臉蛋,此時已經由於仇恨而變得恐怖陰冷無比,她瘋子般的衝到了範曉奇的面前,用她身上最厲害的武器‘她那鋒利的指甲’對著範曉奇的上半身就是一陣狂抓。
範曉奇感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是被無數把,鋒利無比而又缺乏一定力量的小刀子連續不斷的用極快的速度猛扎著。雖然他暫時還沒有受傷,但他也不得不疼的叫喊了起來。
“哎呀,哎呀!快停手,快停手。你,你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說嘛,先……”範曉奇一邊招架著李夢琪兇狠的‘指甲殼攻勢’,一邊求饒道。
“你這個瘋子,變態的殺人犯!把我的花還給我,還給我!”李夢琪坡口罵了一句,繼續對著範曉奇的身體各處狂抓著,毫無停手的意思。
“我,我有拿你的花嗎?”範曉奇狡辯道。
“除了你這個混蛋還有誰,還有誰?把花還給我,還給我!你這個該死的變態殺人犯!”李夢琪經過一陣瘋狂的進攻之後,漸漸體力不支動作減緩了下來。
在範曉奇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可以暫時放下用來防守的雙手休息一下的時候,他發現李夢琪此時已經蹲在地上無助的放聲大哭了起來。
夢若天仙的少女再加上這般淒涼的哭泣之聲,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心動,範曉奇也不例外。此時他甚至有那麼一點底後悔,不應該偷來李夢琪姑娘如此呵護至極視若至寶的花,有了想把那盆‘奇異小花’還給她的衝動。但是……片刻後,他的理智說服了他,他必須以全域性為重,先從李夢琪口中得到那盆花的秘密再說。
“李姑娘,我,那花真的不是我偷得。”範曉奇用極親切既溫柔的聲音,在李夢琪的身邊勸解道。
李夢琪沒有說話,繼續蹲在地上嚎嚎大哭。很顯然,她對範曉奇的話根本就不相信,無助的她似乎已經認為那盆花已經死掉了,所以她哭的聲音,越發的悽慘,越發的動人,也迫使範曉奇想更快的結束這種令人心碎的局面。
“雖然,我沒有偷那盆花。但是,我聽說,我的一位朋友昨天不知道在哪裡搞到了一盆奇怪的小花。我在想這盆花會不會是姑娘你的,所以我才在今天特意再來到此處來看一看。”範曉奇繼續用輕柔和善的語調說道。
李夢琪聽完這句話之後,哭泣聲有所放緩和減弱,隨後她慢慢的抬起了頭朝範曉奇疑惑的看了一眼,語調激動的說道:“是你,是你和你的同夥為了報復我。偷走了我的小花,是不是?”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範曉奇急忙擺手道:“要是我真的想報復你的話。那麼,你想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