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範曉奇急忙道。
周小雙欣慰的笑了笑,道:“每年這個時候,我的父母都會帶我到島上住上一段時間的。明年相必也應該是如此的吧。”
“好啊。那我明年這個時候,等你來,再來這裡找我玩,好嗎?”範曉奇望著周小雙天真的小臉蛋,眼中露出一絲純真美好之情,挺認真的道。
“好啊。”周小雙高興的點了點頭,也有些不捨的道:“那,我就走了。明年這個時候,不見不散!”隨即轉身走出了大門。
範曉奇隨即跟了出來,目送這位即調皮又可愛的小傢伙離開。周小雙察覺到了範曉奇的一片真情,在離去的過程中一臉好幾次回頭對他微笑著招手。就這樣兩人像親人一般戀戀不捨的離別了。
小男孩的離去另範曉奇的心中湧起了一份淡淡的遺憾和悲傷,捨不得呀,真是有點捨不得這個可愛的壞小子。像這樣的人,這樣的事,什麼時候才能在我的人生旅途中再碰見一次呢?也許我還會遇見很多,也許……我再也無法遇見了。
現在我已經成功的突破到了三階戰力,而和大法師向我提起過的,我的死緩時間還最少應該有四個月左右。看來,我的機會相當的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是能夠在這最少是個月的時間內提前突破到四階的。
但,也不能高興的太早了。先不說能不能夠百分百的突破,就是突破了以後我依舊還有一關要過,那就是打敗上次兩個強悍的角鬥士中的一個。這麼說起來,我最少要練到四階半才保險。恩,任務一點也不輕鬆啊!……
努力吧,努力吧!只有拿出我的全力才能對得起我從前的,現在的,將來的種種辛苦,才能對得起我的親人和朋友。
於是,範曉奇帶著淡淡的不捨之情,和激揚的鬥士範曉奇又開始了艱苦的訓練。由於沒有了令他朝思暮想,恐慌難安的艱鉅任務,他現在練得特別的投入。當然啦,效果也是特別的好。
一個個暖暖的氣流在他的每一條經脈裡無聲無形,但卻實在有效的流動著。從中午一直練到了晚上,短短的不到三個時辰的時間裡他的戰力又是提高了不少。
由於早已過了吃完飯的時間,所以他回家的時候也用不著急匆匆的了。只是邁著懶散輕鬆的步伐,慢慢的向回走去。就在他即將到‘家的’的時候,他順著靠著大監獄空隙草坪的走廊視窗向外瞟了一眼。接著他似乎看到二樓的走廊內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於是,他趕緊停下腳步定睛看了看。原來是李夢琪正在二樓的走廊內抱著那盆‘奇異的小花’,面色有些憂鬱的匆匆走過。
李夢琪很快從他的視線中消失了。然而範曉奇卻將視線久久的停留在了她消失前的地方一動不動。
她還在為那盆花暗自傷悲呢!為了救一個朋友?一盆花能就一個朋友?……
莫不是這盆花是一盆藥材?還是……哎!不管了,反正我已經得到了那套玻璃珠,不再需要苦苦思索和她接近的法子了。
範曉奇想到這輕輕的嘆了口氣回到了‘家’中。回家以後,他有些小欣慰的發現,幾個兄弟已經將幾盤美味的飯菜做好,放在一張小桌上專門等他回來了。於是,趕緊坐在桌子前享受起了美味佳餚和美酒飲料。酒足飯飽之後,他照舊開始了每天的‘內功心法’訓練和研究理論知識。
日子在這種有規律的安排下,緩緩過去。範曉奇的戰力在接下來的幾天內逐漸強大。但他和幾個兄弟對那套玻璃珠的‘神秘圖案’的研究卻,各自懷著各自的觀點爭論不休,毫無結果。
蔣蓉從被放出來到十天以後,範曉奇為了他的是專門去大法師楊雲的辦公室詢問了一下他的前途問題。本來大法師楊雲因為蔣蓉並沒有立下功勞,並不想再給他更多的機會,決定蔣蓉重新送回那間黑暗的單人監獄了事。但範曉奇可決不答應,他知道這對蔣蓉來說意味著什麼,蔣蓉有很能在某天后的一個憂傷無助的時刻自殺在那間黑暗的毫無希望可言的監獄裡。所以,他為他編造了不少的謊言,說他對那套玻璃珠內的神秘圖案提出過不少的令人拍手稱快的見解,雖然沒有並大家全部認同,但也算是在研究神秘圖案的問題上走出了一大步了。範曉奇還想大法師楊雲謊稱,在向李夢琪發起感情攻勢的過程中,蔣蓉幫他做了不少有意義的,起到關鍵性作用的事情。比如說像‘偷花’,‘偷衣服’(當然他並沒有說是偷了那套軍官服了,而是是偷了一件園丁用的衣服來幫他解圍),還有他還給自己出了不少自己想不到的好主意,等等等等……
於是,大法師楊雲在範曉奇苦口婆心,綿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