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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曉奇在這一過程中,利用了片刻空閒時間去李夢琪的房間看了看,準備去看看‘千年雪絨果’的情況,但是遺憾的是李夢琪剛剛好不在家,所以範曉奇只好顧全大局,把這件相對較小的事情先放一放了。
很快,一行人在*師楊雲的護送下走出了這座監獄大城堡。
除了範曉奇之外的另外四人差不多都有好幾年沒有踏出這座城堡半步了,所以一時之間是忍不住表露出了自己激動的情緒,顯得激動萬分,甚至是歡呼雀躍。
很快*師楊雲就將五個人送上了船,幾個置生死與度外,一心只想成功的勇士,終於獲得了久違的自由,踏上了征程!
到岸之後,他們告別了船伕和送行的幾個士兵和一名地級軍官,繼續向著赤炎帝國的方向前進。
很快他們便在路邊找到了一家合適的酒店,住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他們起床之後繼續前行,大約用了兩天的時間,他們便抵達了熾焰帝國的邊境地區。在這個即將一去不回頭的地方,幾個人稍作停留和整頓。
他們詳細的考慮起了即將展開的突破熾焰帝國將信送到白馬國的計劃。在細緻的考慮了危險係數和自己的能力之後,他們決定先不要動,用幾天只見整頓一下裝備和人手的比較好。因為,如果能力不夠的話,就算是用最快的速度向前衝擊,也只能是飛蛾撲火,自找死路。
第二天早上,範曉奇徵求朋友們的意見,怎樣使用他從*師楊雲手中分到的那份錢。南宮無痕建議他去松球酒家美美地吃一頓;陳鐵建議他僱一個跟班;趙羽和蔣蓉建議他找一個稱心如意的情婦。
酒飯當天就吃了,由跟班伺候著吃。酒飯是趙羽去訂的,跟班則是陳鐵幫助找的。這個跟班是庇卡底人,我們這位自命不凡的陳鐵,看見他站在杜奈爾橋上往河裡吐口水,觀看水面漾起的一個個圓圓,便把他僱了來。
陳鐵說,這個人當時那樣專心致志,證明他善於深思熟慮,沉著冷靜,因此不用什麼人推薦,就把他領了回來。這個庇卡底人名叫小趙,他被僱傭他的紳士的非凡派頭迷住了,以為自己找了個好主兒。可是,到了這個主人家裡一看,下房已經讓一個名叫小王的夥計佔據了,而陳鐵對他說,雖然他的寓所相當寬敞,但容不下兩個跟班,他得去伺候範曉奇,他這才多少有些失望。然而,及至看到主人請客的那次晚餐,尤其看到範曉奇從口袋裡掏出一大把金幣付帳,他又以為自己福星高照了,暗暗感謝上天,讓自己跟了這樣一個富人。他是個長期混不飽肚子的角色,這次盛筵的殘羹剩飯讓他飽吃了一頓,所以直到飯後他仍然以為自己交了好運。不過,晚上為主人鋪床的時候,小趙的幻想破滅了。房子倒是有兩間,一間過廳,一間臥室,床卻只有一張。小趙只好從達達尼昂床上抽出一條毯子,睡在過廳裡;範曉奇呢,從此就少蓋一條毯子。
南宮無痕也有一個跟班,名叫小李,是他用一種特殊的方法訓練出來,給自己當差的。這位高貴的爵爺生性沉默。這裡所說的爵爺當然是南宮無痕。五六年來,他與自己的兩個夥伴,陳鐵和趙羽,親密無間地生活在一起。在這兩個夥伴的記憶中,他們倒是經常見他露出微笑,但從來沒有聽見他笑出聲。他說話言簡意賅,說自己想說的,從來不多說一句,不矯飾,不做作,不賣弄,實事求是,絕不添枝加葉。
南宮無痕雖然年方三十,儀表堂堂,思想高雅,卻誰也沒發現他有情婦。他從來不談女人,不過也不阻止別人當他的面談;他偶然插兩句話,也多是尖酸刻薄,憤世嫉俗。顯而易見,這類談話令他非常反感。他矜持孤僻,沉默寡言,顯得像個老頭兒;這些多年的習慣他不願拋棄,便把格里默訓練得能根據他簡單的手勢或嘴唇簡單的動作行事。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對格里默說話的。
小李對主人的品格深深熱愛,對主人的天才極為敬佩,但在他面前總是誠惶誠恐。有時,他自以為完全領會了主人的意圖,雷厲風行去執行主人的命令,所做的卻與主人的意旨背道而馳。每每遇到這種情形,南宮無痕聳聳肩膀,並不動怒,只是揍格里默一頓,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候,他一天才說幾句話。
陳鐵呢,正如我們所看見的那樣,性格與南宮無痕完全相反。他不僅話多,而且愛大聲嚷嚷,至於別人聽不聽,則全然不在乎——這裡得為他說句公道話:他說話是圖痛快,是圖聽見自己說話那份痛快。他無事不談,只有學問除外。對於這一點,他自己解釋說,那是因為他從小就對有學問的人,抱有根深蒂固的厭惡。他不像南宮無痕那樣氣宇軒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