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懸賞通緝令一快一慢,正被幾匹快馬運載在馬背上,以‘艾拉’鎮為中心,如同正在飛濺的水花一般,向著四面八方發散開來……
大約早上五點左右,範曉奇還在那張精緻奢華的軟床上酣睡。然而他卻不知道,運送通緝令的其中的一匹快馬,此時已經抵達了‘煙砂城’。
運送通緝令的差役抵達煙砂城的城門口之後,立即翻身下馬,將行囊中的一碟通緝令快出的取出一張貼在了城牆之上。隨後,差役也不敢做任何休息,便又翻身上馬,狠狠的揮舞了幾下馬鞭,駕著馬兒朝著另一座城池飛奔而去了。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天色微明。太陽在天邊露出了金黃色的小腦袋,期初還是那麼的一點點,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這個調皮的孩子漸漸的露出了寬大的肩膀,胖乎乎的身子,圓乎乎的腳……終於,這個調皮的孩子將整個金光燦燦的身子全都鑽了出來。耀眼的陽光衝破了雲層的阻擾和遮擋,赤裸裸的灑在了大地上;也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灑到了範曉奇的身上,臉上,眼睛上。在他所蓋的毛毯上,形成了如同囚服一般的紋理,彷彿是在預示著什麼……
啊!好刺眼的陽光。
範曉奇被耀眼的陽光,刺得醒了過來。隨後他揉了揉眼睛,片刻後,視線才漸漸的恢復了過來。起身下床,穿戴整齊,漱洗之後;他牽著馬兒,又習慣性的去街上過早了。
很快他又找到了昨天他去過的那家小吃店,並在那又點了一碗‘五指山牛肉麵’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麵條還是如昨天那般的五味俱全,風味獨特,爽口爽心。但是,街道上的行人……卻是顯得有些怪異,感覺人們的神色和步伐中,都夾雜了一絲和昨天不一樣的東西。
會是什麼東西呢?……是一種被隱藏的淡淡的緊張,惶恐,和沉悶。難道這城裡,出了什麼大事了?
“喂,老闆!今兒,出什麼事了?怎麼人家都臉上陰沉沉的?”範曉奇扭頭向店老闆疑惑的問了一句。
“哦,你還不知道呀?那我告訴你吧,城門口貼了告示了,說最近幾天要全城戒嚴。好多做外地生意的,走親戚的,都出不了門了。所以啊……所以他們就沉著臉了憋!”店老闆一邊手裡繼續忙著活,一邊笑呵呵的向範曉奇解釋道。
“哦,是嗎?我說呢……”範曉奇點了點頭答道。隨即,又轉過頭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好像是個懸賞抓人的告示,具體賞多少,我也不記得啦。你要想知道呀,等會可以自己去城門口看看。”店老闆繼續忙著手裡的活,漫不經心的說道。
“恩,明白啦。”範曉奇一面吃著面,一面吐詞不清的答道。
不大會功夫,範曉奇的面吃完了。在付了錢之後,他駕著馬兒慢悠悠的像城門口走了過去。
很快,城門口到了。一群老百姓正擁擠在城門下,聚精會神的看著一張挺大的告示。一群官兵則正架著柵欄,虎視眈眈的站在城門外阻擋著想出城的人們。
範曉奇翻身下馬走了過去,定眼瞧了瞧。只見,告示左邊,用毛筆畫著兩個人的頭相。頭像旁還寫著一些小字,都是些身高,體型,習慣等說明。
這兩人……誒!怎麼看上去好面熟啊。先不管了,看看上面寫的什麼再說。
於是範曉奇又偏移了一下視線,看了看頭像右邊的幾排字。
‘懸賞通緝令:穿牆大盜(蔣蓉)多次盜竊國家珍貴財產和文物,性質惡劣,危害巨大。曾於去年九月被我官兵抓獲,但卻又趁著我官兵防守鬆懈之時,從監中逃跑。實在是罪大惡極,罪不可恕!
不久前,蔣蓉又和另一名同夥,在艾拉鎮現身並出售贓物。所以他們兩人現在很有可能,正在離艾拉鎮不遠的城鎮或者村莊內停留。還望各位良民與我官兵一到將此二人抓捕歸案,為民除害。(另外需特別說明的是,他的這位同夥因長相秀氣,所以常常男扮女裝。希望各位慧眼識賊,不要被他的裝扮所迷惑。)
如能抓到主犯蔣蓉者,賞賜五十個金幣。抓到次犯者,賞賜十個金幣。能提供情此二賊真實有效線索者,賞賜五個金幣。’
看完之後,範曉奇的心跳是立刻就加快了不少,呼吸也頓時變得急促起來。
哎呀!這……這麼說來,蔣蓉的那個同夥就是我啦?怪不得,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哎!我也真是倒黴啊,居然跟這種通緝犯攪在了一起。現在倒好,我居然成了他的同夥了!這叫我怎麼說得清啊。
我現在該怎麼辦?……恩,旅店是肯定不能住了,得先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