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
娑羅一臉複雜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黃金劍士,不知道為什麼,當荊守看著她時,她突然覺得,荊守可能知道她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她嘆了一口氣,伸手施展了一個黑暗精靈所特有的魔法毀滅,把黃金劍士身上的魔法氣息和能讓人瞧出個究竟的地方給抹去了,然後也朝帳蓬裡走去。
而邊上已然有商隊安排的人來打掃“戰場”了。
來到荊守的帳蓬時,裡裡外外都被人包圍著,娑羅出聲道:“讓一下,我是法師!”
這一聲音傳出後,眾人立時讓開了路,因為誰都知道,法師能夠治療,而受了重傷的荊守需要治療。
“娑羅,你來的好,快幫荊守治治。”黛安娜叫道。
荊守咳嗽了一聲,吐出了一口淤血,在黃金劍士的這一劍下,他的確有點吃不消,雖然他算準了中劍,可是對方劍士強大的鬥氣還是讓他受了比意料之中還要重的傷,讓他現在躺著都覺得累,要不是被黛安娜等人護送著進入帳蓬,他早就拿起身上的急救裝備給自己急救了。
作為一個保鏢,無論是自己或是僱主,隨時都有可能受傷,在這方面沒點斤兩,那就說不過去了,畢竟無論那一個保鏢都清楚,一旦接了任務,就是和兇險以及生死掛上勾,又怎麼可能不在醫術方面花點心思呢?
只是現在嘛,荊守已然不可能自己來了,只能任憑眾人給自己折騰了。
他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娑羅,然後對邊上的黛安娜道:“能不能叫大家去外面等,我不習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衣服。”
黛安娜也是聰明,她立時明白到荊守可能是不想讓眾人見他身上的傷疤,當下點了點頭,叫眾人離開了帳蓬。
很快,帳蓬裡就變得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她和娑羅。
荊守把衣服脫了,意料之內的,娑羅看到他那滿是傷疤的身子,露出了一絲吃驚的神情,而在這之中,荊守指了指那有著未包紮完包紮品的傷口,道:“麻煩了。”
娑羅沒有說話,而是變得肅目了起來,很快,空氣中一道光華剔透的水鏈就出現在空中,然後落在了荊守的傷口上,奇蹟般的,荊守的傷口開始漸漸彌合了起來,正是六級水系魔法治癒術。
荊守只覺傷口一涼,整個人就感覺好多了,而且還感到有一股活力,疲勞減少了不少,他知道,這是魔法所帶來的效果。
“好點了吧?”黛安娜一臉關心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沒什麼事了。”說著就要站起,不過被黛安娜給阻止住了,黛安娜責備道:“受了傷了就好好休息下,別亂動了。”
“我沒事!”荊守淡淡道。
黛安娜一臉嚴肅道:“我是你的僱主,我現在命令你休息。”
荊守看著黛安娜堅定的神情,沒有再堅持了,而是老實的躺著。
看著荊守照自己所說的話做了,黛安娜臉上露出了一絲開心的笑意,然後站起身來朝邊上的娑羅道:“我們出去吧!”
“能否讓我跟他單獨談下話?”娑羅道。
黛安娜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情,隨即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娑羅看著黛安娜離開,然後來到了荊守的身邊,道:“你會魔法是吧。”
“會一點。”荊守知道自己瞞不了娑羅,因為娑羅是魔導師,所以他很坦然的承認了。
娑羅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不信的神情,道:“會一點,快掌握元素之心的人才是會一點的話,那恐怕大陸上會魔法的人還真不多了。”
“我算是比較特殊吧,我從一開始就可以不用唸咒就能施展魔法。”荊守倒並沒有說謊,施展魔法是需要精神力的,但關鍵是他的精神力比較特殊,因為他每一次的冥想所得到的精神力都轉化為內力,而要使用魔法時,則直接用內力使。
用內力來使魔法,有一個別人所沒有的好處,那就是能夠不用唸咒也能使用魔法,這是荊守意外發現的。
娑羅看著荊守認真的神情,相信了他,道:“那你現在是什麼水平了?”
“不知道,在魔法上我只是一個菜鳥,我只會冥想和一些類似於小火球之類的低階法師。”荊守直言不諱道,說著他道:“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些魔法上的指導,亦或是一些高階魔法書籍。”
“你的話很難叫人相信,但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至少沒有人會象你一樣,明明看鬥氣是一個一級劍士,卻能夠打贏一個黃金劍士。”娑羅一臉複雜道,看著荊守身上那大大小小的傷疤,又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