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守沒有和娑羅在這話題上糾纏下去,而是轉過身去,淡淡道:“你還是先換身衣服吧。”
“這傢伙!”娑羅聽著荊守那冷漠的話語,忍不住在心中叫道,她身上的衣裙吸水的,經過剛才的暴雨一淋,整個衣服沉的,再加上一身溼,讓她感到非常的不舒服,荊守的提議對她來說是非常適宜和貼心的,可是荊守總是用那種淡漠的語氣說話,這也是她不恥的地方,不過她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塊浴巾和一套套衣裙來。
把身上地衣裙一件件脫掉。娑羅很放心的擦拭自己溼漉漉的衣服,如果邊上站地是別人,她倒會擔心偷看之類的。不過在邊上的是荊守,她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她對荊守的人品有信心。
很快,娑羅換好了的衣服,她朝荊守道:“好了,你現在可以換了。”
荊守哦了一聲,然後也開始換衣服,在他換衣服時。聽到荊守脫衣服時所發出的稀稀疏疏的聲音,她的腦海裡不由回想起了荊守當初和他發生關係地畫面,荊守太特殊了,因為他的身上有著太多的傷疤,這讓娑羅想忘記都難。(想到這,她不由想起了荊守那強烈衝頂自己的畫面,當時的感覺更是湧上心頭,她只覺自己的身子有些酥麻,有想偷看荊守的衝動,可是她卻強忍了下來。而在偷看與不偷看之間,她整個人的心思開始亂了起來。
“看這個情況,這場大雨應該會下蠻久。”換好衣服的荊守出聲道。
娑羅哦了一聲,整個人從亂想中醒了過來,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這場雨會下蠻久。”荊守瞥了一眼娑羅,心裡卻發現到娑羅一絲細微的變化,以娑羅慌亂地應答聲,荊守猜娑羅有些什麼事情。
娑羅看了一眼邊上擲地有聲的大雨,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是希望不要拖太久。”
“希望吧。”荊守應道。
二個人站在山石下。看著被暴雨洗涮的森林,都沒有再說話了,而是等待著雨停繼續趕路。
令二人想不到的是,連著等了一個多小時。暴雨並沒有停的意思,雖然雨勢是小了點,可還算是傾盆大雨。
荊守走到一旁地龍邊,從放在地龍身上的行裹裡拿出乾糧,朝娑羅道:“現在該是用餐的時間了。”
“謝謝。”娑羅回過頭來,接過荊守遞上來的乾糧,和荊守靠在了山壁上站著吃了起來,邊吃邊道:“看這樣子。明天早上我們是不可能準時到達會合的地點了。”
荊守嗯了一聲。道:“你是怎麼和他們掛上鉤地?”
“因為利益。”娑羅簡練的回道。
荊守倒不這麼想,誠然利益的確是共同的目標。可是要這麼幾個實力不低地人湊在一起,娑羅自然隱滿了一些東西,只是娑羅不想說,他也不會逼問娑羅,而是拿起自己那套被淋溼的衣服,當場洗了起來。
一旁的娑羅看到荊守在洗衣服,忍不住讚道:“現在象你這樣實力過人的男人,還能自己洗衣服,那真的是近乎絕種啊!”整個亞比斯大陸都是尚武的風起,實力高的男人,金錢、地位、女人自然是不會缺的,而象洗衣服這些瑣事,自然是由別人處理地。
荊守並沒有把娑羅地讚賞放在心裡,道:“你現在修習暗黑魔法,到了什麼境地了呢?”
“比以前強了,現在對付一個大魔導師應該不成問題,當然,以暗黑魔法的特殊性,對上法聖,也是可以撐上一會地。”娑羅對於這個事情倒是沒有隱瞞,而是如實的說了出來。
荊守想起之前對諾里克的一劍,道:“你對法聖和劍聖瞭解的多嗎?”
“不算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初級的法聖和劍聖,它們離上一等級的人並不是很遙遠,可是若是法聖抑或是劍聖開始步向成熟,他們將會和前面等級的人分處於兩個不同的世界中,感覺一個天一個地。”娑羅緩緩道。
荊守聽到娑羅的話,拿自己和傑克一個對比,再拿自己和諾里克一個對比,覺得這話說的非常正確,忍不住再次問道:“你還知道有什麼關於劍聖或是法聖的事情嗎?”
“沒有了。”娑羅搖頭道:“那是一種層次感的差別,我實力未到家,怎麼可能知道呢,就算是剛才所說的,也是道聽途說的。”
荊守心裡略微感到一絲失望,好在作為保鏢,他早就達到了喜怒不形於色,他仍是一臉平靜道:“是嗎?”
“聽你的話,你該不會和劍聖抑或是法聖交過手了吧?”娑羅疑道。
荊守嘴角一揚,道:“我之前送黛安娜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