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三說:“不用!我前面有馬你快走!”
劉永說:“那你先走!我在後保護你!”何老三說:“不用!”劉永說:“何三爺!你快走吧!”何老三隻好先走,這時牆上出現一人劉永掏出鏢一甩手,那人“唉呀”了一聲掉了下去。
馬家賭館後院,馬龍一看一家丁被打了下來連忙說:“不要再追了!外面很可能還有他們的人!”於老虎說:“那可就便宜他們了!”馬龍說:“天這樣黑,咱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要是追出去非吃虧不可!”於老虎說:“那好吧!”說完回屋去了,馬龍等也都回屋去了。
劉永見裡邊沒動靜了便勒轉馬頭追劉輝他們去了。
馬家賭館後院客廳,馬虎等正忙著給中了鏢的馬熊等人包紮,於老虎說:“今晚使鞭的那個小孩子可真厲害!看個頭也不過有十二三歲的樣子,可力氣卻大得驚人!他是誰?”馬龍看看馬虎等人,馬虎等也都搖了搖頭,馬龍說:“我等好象也沒見過這個小孩。”
於老虎摸著膀子說:“今晚多虧了我眼睛掃見了他點,不然他那一鞭要是打在於某的頭上……,我於某今晚可就玩兒完了!”馬龍說:“哪能呢?於大爺福大命大造化大!誰也傷不了你!”於老虎說:“唉呀!這一鞭打得……!疼得我真有點難受,要不然那小兔崽子豈能逃脫?”
於老虎脫了上衣露出臂膀,只見肩膀上有一道血印,整個膀子都腫了起來,馬龍說:“快拿手巾倒熱水!給於爺熱敷熱敷!”於老虎說:“熱敷可不行!要倒涼水才行。”馬龍說:“哦,那就快倒涼水!”
一家丁連忙在臉盆裡倒了涼水將手巾放在裡邊泡了泡,然後擰乾敷在於老虎的肩膀上。馬龍說:“於大爺!今晚這事好像是衝你來的,你又沒來過深湖這是怎麼回事?”於老虎說:“可也是呀!我剛剛來到深湖,也就和何家那幾個臭打魚的發生了點摩擦,怎會有幾個孩子前來找我於某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喊我名字的小孩你們可認識?”
馬龍說:“那小兔崽子本是外地來的一個叫花子,今年春天還跟我馬家打了一場官司。”於老虎說:“一個叫花子怎麼和馬家打起了官司?”馬龍說:“別提了!一提這事我就心煩!就是打這場官司害得我們馬家出了不少銀子!”
於老虎說:“和一個外地的叫花子打官司還用得著出銀子?你們馬家連一個叫花子都惹不起?”馬龍說:“真是一言難盡!就他一個叫花子馬家豈能惹不起,那叫花子後面有人給他們撐腰……!”於老虎說:“有人為外地的叫花子撐腰?真是個笑話!不知馬家是怎麼招惹了那個小叫花子的?”
馬龍說:“那是今年春天的事了,我家五弟帶著幾個家人在湖邊遛馬,那幾個叫花子也碰巧走到了湖邊,那小叫化子的爺爺為躲閃馬匹不小心跌倒在地摔破了頭,由於流血過多一命嗚呼就無賴是馬家所碰。”
於老虎說:“唉!死個叫花子算什麼?就算是馬家所碰賠幾個錢就是了,這有什麼了不起的!”馬龍說:“本來這算不了什麼大事,可劉青何老三等人站出來為叫花子撐腰將馬家告到官府。”於老虎說:“劉青何老三這幫人就是愛管閒事!”馬龍說:“為打這場官司我們馬家出了兩千多兩銀子!”
於老虎吃驚的說:“一個老叫花子也值不了那麼多銀子,你們這縣太爺的手可真夠黑的!”馬龍說:“誰不說呢!”於老虎說:“唉!等等,這件事是你們馬家和那小叫花子之間的事,和我於某人沒關係呀?那小叫花子今晚怎麼衝著我來了?那小叫花子是哪的人?”馬龍說:“哦!我想起來了,他說他們是蘇州人!”
於老虎大吃一驚說:“啊!他是蘇州人?那他們當中一定還有一個女的!”馬龍說:“於大爺猜對了!一點不錯!他們中間還真有一個女的!”於老虎咬牙切齒的說:“原來是他們!”馬龍說:“於大爺!那個小叫花子到底是何人?因何與於大爺結仇?”
於老虎說:“這小兔崽子的父親黃老闆是個珠寶商人,此人屢屢和我於某人作對!今年春天為了我於某人收地皮費的事,他糾集了一些商人將我於某人告到知府衙門……。”馬龍說:“這小子好大的膽!竟然惹到蘇州三霸的頭上了!”
於老虎接著說:“為殺雞給猴看我於某人給他安了個私藏禁物的罪名,那蘇州知府當場將他夫婦拿下嚴刑逼問,他們不肯招認當堂被活活打死!”馬龍說:“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小兔崽子前來找於大爺算帳。”於老虎說:“我聽說姓黃的還有一個兒子住在鄉下,我當即帶著人到鄉下去抓人,不想走漏了訊息,那小兔崽子和他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