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膽子?”深湖知縣點點頭說:“朱捕頭!你看呢?”朱捕頭說:“這事屬下一時拿不準不敢妄言。”深湖知縣問:“你以為他們不一定是何家的船隻?為什麼?”
朱捕頭說:“何家雖說自持勇力一貫不把官府放在眼裡,但何家從來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果真是何家的漁船他們不會說是湖家莊的,這是其一,其二何家的夥計屬下和弟兄們多少都有點印象,可這幾個人屬下卻從未見過,因此小人拿不準他們到底是不是何家的漁船。”王義說:“大人!除去何家還有誰會這樣大膽敢對官府下手?屬下斷定今天的事一定是何家所為!”朱捕頭說:“大人!他們不像是何家的人!”
深湖知縣不耐煩的擺擺手說:“好了!你們都不要再說了!本大人一再囑咐你們無論如何要以大局為重,精誠合作同心協力把封湖禁漁的事情辦好,可你們竟置若罔聞把本大人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繼續我行我素互相拆臺,致使封湖禁漁之事變成一紙空文!本大人本想向縣城要銀子向深湖要面子,給那些不法之徒點顏色看看!不想你們反被人家翻入水中!試問!似你等這樣辦差官府的威嚴何在?!官府的臉面何在!?”
王義朱捕頭嚇的低頭不語,深湖知縣作色說:“本大人再給你們三天時間,務要抓幾個不法之徒回來!若再有差遲當心你們頭上的前程!”王義朱捕頭說:“是是……!!”深湖知縣說:“你們去吧!”王義朱捕頭說:“屬下告退!!”說著退了出去。
王義退到門口忽的想起一件事又轉身回來說:“大人……。”深湖知縣板著臉問:“王縣丞還有何事?”王義說:“屬下想起一件事情想稟告大人!”深湖知縣說:“講!”王義說:“屬下路過大街見眾多商戶已然開業,屬下順便問了下,大多商戶只按原定稅賦增加一成交了稅銀,大人……。”深湖知縣說:“此事本大人清楚。”
王義吃了一驚說:“啊!大人清楚此事?!”深湖知縣冷冷的說:“清楚!本大人不是說過了,縣城商稅之事由師爺負責,你就不用管了!”王義問:“可是……,大人!若如此那縣衙的告示……?”
深湖知縣沉著臉說:“本大人剛才不是說過了嘛!本官要向縣城要銀子向深湖要面子,再不這樣調整眼看著深湖就要蕭條下去,上司要是怪罪下來本大人可吃罪不起!都怪本官一時失察差點鑄成大錯!好在現在回頭還為時不晚,不然的話本大人這頭上的前程恐怕難以保全!”
王義聽了驚得不知說什麼好渾身汗都下來了,忙說:“屬下一時糊塗差點給大人惹禍!屬下真是該死!”深湖知縣說:“好了!你就不用自責了,你專心致志把封湖禁漁之事做好就行了。”王義說:“是!大人!”說著低頭退出客廳。
王義心神未定匆匆回到自己屋裡,他像捱了當頭一棒一時心裡難以平靜下來,他悔恨他迷茫他失望各種心情交織而來,他本想一炮打響弄個好的開局取得知縣的信任,為今後發展奠定基礎,不想頭炮竟打了個啞炮,還差點給知縣惹了麻煩!這會給知縣造成怎樣的印象?他越想越著急不由得後悔不迭連連嘆氣,他不知該怎樣應對這樣的局面。
他又想到了朱捕頭,本來他以為官大一級壓死人,拿住朱捕頭不成問題,可朱捕頭偏不買他的賬處處和他作對,有幾次還公然在眾衙役面前侮辱他,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處境非常不利,心裡不由得異常懊惱,急得在屋裡來回踱步。
朱捕頭回到屋裡心裡發怵臉色十分難看,幾個衙役圍過來急切的問:“朱捕頭!!知縣大人怎麼說??”朱捕頭說:“別提了!大人發火了!”衙役們吃了一驚,衙役甲忙問:“知縣大人到底怎麼說?”朱捕頭說:“知縣大人說咱們給官府丟了面子!限咱們三天把鬧事的抓來,不然要拿我們是問!”衙役乙說:“這可怎麼辦?就是給十天咱也抓不來呀!”衙役丁說:“在湖上咱們不是何家的對手啊!”
朱捕頭心情沉重的說:“看來得想想辦法!不然這如何交差?”衙役甲說:“朱捕頭!我倒有個主意!”朱捕頭說:“你有什麼主意快說說看!”衙役甲說:“咱們惹不起何家就先別去惹……。”朱捕頭懊喪的說:“不惹何家還有誰?眼下除了何家沒人敢下湖。”衙役甲說:“朱捕頭!你說的是白天,我想一到晚上有的老百姓就偷著出來了!”朱捕頭心裡一震忙抬起頭問:“哦!你是說咱們拿個一般的小漁戶?”衙役甲說:“兄弟就是這個意思!”
朱捕頭想了想點點頭說:“這倒是條路!”衙役甲說:“朱捕頭!眼下只有這樣了!不然三天交不了差大人真的怪罪下來可怎麼辦?”朱捕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