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而盡,陸南也一飲而盡。
何姑娘說:“二位小哥!本姑娘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杜鵬說:“何姑娘有話請講。”陸南顯得有點緊張,何姑娘說:“我看二位年少英俊身手又好,何不投在我大哥的門下學一身好功夫,也好稱雄江湖出人頭地!”陸南說:“我們哥兒倆也想學點武功,怎奈受父母之命經營著一個貨棧脫不開身。”杜鵬說:“是啊!我們實在是脫不開身子。”
何濤說:“二位身架好膽子又大是習武的好材料,要是真的脫不開身子可真有點可惜。”何姑娘說:“其實你們做買賣的經常走南闖北學點武功可大有用處。”杜鵬說:“這倒是,怎奈實在是脫不開身子。”何濤說:“二位救了舍妹我何某人一定好好謝謝你們!來呀!取三百兩銀子來!”家丁說:“是!”家丁從內室端出三百兩銀子,何濤說:“這點銀子不成敬意,請二位收下!”
陸南說:“何爺!這可使不得!何姑娘遇上點麻煩我們身為男子漢理當向前。”杜鵬說:“何爺的心意我們領了,銀子可不能收!”何濤說:“唉!你們對舍妹有救命之恩,這點小意思你們無論如何得收下!”陸南說:“何爺!當時不僅何姑娘受到威脅,我們同樣受到威脅,我們捨命和猛虎搏鬥一方面是為何姑娘,二來也是為我們自己,何姑娘請我們上山喝酒已是為過,我們決不能再收何爺的銀子!”
何姑娘說:“劉南哥!當時我走在最前面,老虎離我只有幾步遠,若沒有你們二位捨命相救後果不堪設想!家兄這點小意思你們無論如何也得收下!”陸南說:“何姑娘言重了!當時我們就在一起相差沒幾步遠,老虎離你很近離我們也就不遠,大家都受到老虎的威脅談不到誰救誰,這銀子我們不能收!”
何濤見二人力辭便說:“既是二位堅辭不受那何某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把手一擺,家丁把銀子端走了。何濤說:“二位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何某絕不含糊!”陸南說:“何爺!我們沒什麼事,只是想收點蠍子嶺的蘑菇好帶回去讓大家見識見識。”何濤說:“這還不好說嘛!我們蠍子嶺的蘑菇確實品質上乘是太行山的一絕,我們本不外賣既然小哥提出來了,一會兒你們走時帶上兩袋就是了。”
陸南說:“多謝何爺!”何濤說:“這點小事不值得謝,來!喝酒!”說著舉起酒杯,杜鵬陸南和何姑娘也舉起酒杯,四人一飲而盡。陸南放下杯子說:“多謝何爺何姑娘款待,我們已不勝酒力就請告辭。”
屋外王進聽見連忙抽身走了。
何濤說:“不行不行!再喝幾杯再走!”何姑娘說:“著什麼急呀?你們在山上住幾天再走!”何濤說:“是啊!你們住幾天再走!山上有的是地方。”陸南說:“多謝何爺厚意,我們有事在身不能久留就請告辭。”說著立起身子,杜鵬也立起身子,何濤何姑娘也只好立起身子。
何姑娘說:“唉呀!你們著什麼急呀?就在山上玩兒幾天再走嘛!”陸南說:“多謝何姑娘盛情,我們還有事不能久留。”何姑娘說:“你們不就是想收點蘑菇嗎?你們儘管在山上玩兒幾天,我讓家丁在附近山上再給你們收點,附近山上的蘑菇品質也不錯,和蠍子嶺上的也差不了多少。”陸南說:“我們哥兒兩個已經出來一陣子了,該回去了,不然家裡會惦記的!何姑娘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改日走到這裡我們一定前來拜訪。”
何濤說:“既然二位執意要走那我們也不好強留,來呀!給二位小哥拿兩袋蘑菇!讓他們帶走!”家丁說:“是!何爺!”家丁轉身去了。
陸南杜鵬離席往外走,何姑娘目視何濤,何濤會意說:“請二位留步!我有話要對你們說!”陸南杜鵬停住步子,何姑娘說:“你們先說!一會兒二位到我屋裡坐坐!”說著先出去了。
何濤說:“舍妹已對劉南小哥有愛慕之意,想與小哥永結百年之好,不知劉南小哥意下如何?”陸南不知如何答對一愣神說:“哦……!這……。”何濤說:“舍妹雖說從小舞槍弄棒散慢慣了,卻也知書達理懂得婦道,長的更是花容月貌百里難尋和劉小哥卻也般配,請劉小哥不要推辭!”
陸南說:“多謝何爺美意,不過婚姻大事在下不敢擅自作主,等回去稟告父母再作定奪。”何濤說:“自然!自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何某和舍妹靜候劉小哥佳音!”陸南說:“在下告辭!”何濤說:“二位走好!”何濤送陸南杜鵬出了屋子,陸南說:“何爺請留步!”何濤說:“何某要送你們一程。”陸南說:“何爺不必遠送!”杜鵬說:“何爺還是請回吧。”
這時丫環小翠走過來說:“我們姑娘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