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忍辱負重的感覺呢。
那人看看我手中的藥包,又看看我說話的神情,最終還是相信了我的說辭,決定同我一起回去看看甜甜的傷勢。(看來他還不是完全信我,上天保佑,甜甜的傷勢確實有夠重,這一點我絕對沒說謊。)
一路上他告訴我他叫金祥(這麼俗的名字一聽就是假名,不過經過剛才的事我已徹底對他失去了興趣,也不想關心他的真名叫啥),那個衝上去打架的叫胡行風,是他在外交的一個好朋友。那個姓胡的傻子一進衙門就把所有的錯往自己身上攬,他才得以脫身。而胡行風卻被誣告是當街行兇殺人,已經被打入了死牢。
“你們不是沒打死人嗎?”我好奇的問道,我記得他們那天很“剋制”的“點倒”為止,確實沒有死的。
“我們今天打的是鄂倫岱的兒子鄂齊,她阿瑪可是八阿哥的人,雖說現如今八阿哥被削了爵,可還有老九、老十他們在。鄂倫岱在衙門裡打了一聲招呼,這不就變成人命官司了。”
“太可惡了!”這這簡直比我在現代辦的案子還黑嘛,我都不敢開如此大的玩笑賺如此黑的黑心錢,簡直是太過分了。
“是啊,我正在想法子救他。”
“想什麼法子,趕緊上訴唄!”我一激動,職業本能冒了出來。
“上訴是什麼意思?”他好奇的問道。
“嗯,上訴就是說,有沒有比他更大的官,我們再告。”我嚇得一哆嗦,天啦,我一直很剋制自己不要說出現代的詞彙,怎麼一提到專業就全忘了?
“有,比九門提督大的是大理寺卿,我們明天就去擊鼓鳴冤。”他對我的提議實在是太感興趣了,做決定快的我都無法阻止。
“那個,為什麼是我們而不是你自己,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