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問東問西,跟著大家就好,槍打出頭鳥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車上除了我們這些新人和一個老司機,就只有親自帶隊的苗總和小溪。就這樣我們在夜色降臨的時分,就匆匆離開了這個我下午才抵達的都安,那個榨粉真的很好吃,下次再能吃上會是什麼時候呢?還是我自己一個人嗎?
……。
車在駛過縣城的時候,我留到到窗外的氣氛十分詭異,行人很少不說。車輛也稀罕得很——這真的是一個縣城該有的交通?
不過很快我們到了城外路口的時候,我就明白了為什麼。
原來這裡有大量的交警在鎮守著呢,而且旁邊還有牽著警犬的特警——這是大仗陣啊!看來小白臉家的來人果然很霸道,想必其他進出城的主幹道也都封鎖了吧!?
可是這有什麼用呢?
兇手不是已經自殺謝罪了嗎?
人死大過天,你們還想咋地?鞭屍嗎?
唔?難道我們的匆匆離開也與這件事有關?莫非是苗總怕我們陷入不必要的麻煩?特別是我——我在小白臉臨被擊中前還說了一句話,這肯定都被在場的人看到。而且那地方也好幾個酒店,肯定也有監控,只要稍一調查,我肯定也會暴露出來。雖說我並沒有做錯過什麼。甚至什麼都沒做,但是莫須有的東西,需要理由嗎?只要他們想找我的麻煩,我哪裡有說理的地方?
呃!?難道苗總這麼急匆匆地讓我們先去苗寨,歸根結底竟是為了我?
我看了看坐在車頭的那個高高身影,一時眼睛竟有點潤了——說起來我和苗總也就小小地談了兩次話,可他給我的感覺卻像認識了很久的長輩一樣——就像對餘勝陽姐姐的那種感覺,這個處處有人的感覺真是好啊!
警察查車。例行公事。
可是甚至都不用苗總出面,只見那個老司機對著要過來的�